,打了個呵欠:“去你的吧,我知道怎麼照顧自己!”要不是他知道自己身手遠不能和溫言相比,現在肯定也得跟著去,不過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他還是留在城外比較安全。
兩分鐘後,溫言離開了房子,順著來時的小路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的大路口,溫言正好看到三人坐上了不遠處的一輛雙排座貨車。他當機立斷,迅潛近,趁著對方動引擎時翻進了車斗裡,伏了下去。
前面的駕駛室傳來帶頭者的聲音:“今晚的行動一切照計劃進行,成功後立刻撤退,不能逗留,明白嗎?”
“明白!”
有三個聲音同時響應,除了小張和小姜,還有一個陌生的聲音,應該就是開車接應他們的人。
車子緩緩開動,朝著市區加駛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逐漸減,在路邊停了下來。
溫言悄悄朝外看去,登時愕然。
車子是停在了一處陰暗的小巷內,周圍連條人影都沒有。
前面的人除了司機外都下了車,帶頭者帶著小張小姜朝著巷子另一端走去。
溫言靜等時機,悄悄翻下車,跟在三人身後數十米開外。這個距離上以他的身手,對方絕對不可能現他的存在。
走了一會兒,前面的人忽然停步。
溫言躲在行道樹後,探頭看了一眼,登時呆住。
這是小巷盡頭,出去就是一條大道。此時在大道的那一邊,“長河市軍區招待所”幾個字在燈光映照下閃著紅色的光芒,讓人想看不到都不行。
奇了,這些傢伙難道是想去軍區招待所搞事?
帶頭者沉聲道:“進去後的行動步驟記清了嗎?”
“記清了。”兩人同時應道。
“好!”帶頭者斷然道,“行動!”
三十多米外,溫言見他們光明正大地穿過大街,朝著招待所大門走去,不禁大愕。
本來還以為是個見不得人的行動,哪知道這些傢伙居然就這樣過去了!
片刻後,那三人到了招待所門口,朝著門口站崗計程車兵出示了證件,直接被放了進去。
溫言徹底糊塗了,但這種招待所防衛森嚴,他根本不可能不驚動任何人進去,只好等在這邊巷尾的行道樹後,靜觀其變。
這一等,足足等了二十分鐘。
就在溫言差點想嘗試近距離觀察時,那三人忽然從招待所裡走出來。
溫言心中一動,一轉身,迅移動,回到了貨車車廂上,伏低了身體。
十來分鐘後,那三人回到駕駛室裡,司機立刻動車子,駛離了藏身處。
溫言抬頭朝招待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心中大感疑惑。
到底他們做了什麼?
駕駛室裡,司機問道:“立刻離開?”
帶頭者卻道:“不,回廢墟,我要接個人。”
司機似乎有點不悅:“偉哥,這和計劃不同。”
帶頭者冷冷道:“計劃由我制定,現在我要更改計劃,你如果有意見,回去跟將軍說去!”
司機不吭聲了。
後面溫言聽得一頭問號。
將軍?這傢伙到底是在說誰?
回到廢墟外的大路口處後,帶頭者對司機道:“給我十分鐘。”這才帶著小張小姜兩人下了車。
溫言等他們走進了小路後,這才悄悄下車,潛到駕駛室邊上。
司機正靠在車窗上警惕地朝著遠處四下觀望,卻沒想到近處危險降臨。
溫言屏住呼吸,驀地一探手,已抓住了那司機的脖子。
哪知道後者反應非常快,逆向一掙,竟然及時從溫言手裡掙脫!
這一下出了溫言意料,他一把扯開車門,抓住正忙著拔刀的司機朝外一拉,手上力量用足,那司機哪扛得住?登時被扯出了駕駛室。
溫言連拉帶扯,下面一個輕絆,把對方絆倒在地,隨即一俯身,順手拔出他靴子上的短刀,架在了他脖子上,沉聲道:“別動,否則殺了你!”
哪知道那人二話不說,驀地一個橫脖,只聽一聲輕響,鮮血狂湧而出,短刀已割斷了他喉管!
這一著大出溫言意料之外,他不及攔阻,大吃一驚。
這傢伙自殺得也太迅了吧?
砰!
槍聲陡起,溫言一震,俯頭時只見那傢伙右手正插在右腿側的褲兜裡,此時褲兜已經破了個大洞。他一把扯出那傢伙的手,看清他手上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