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不由一笑:“有結果了?”這傢伙是相當率性。
李崇復嘆道:“抱歉,我查了幾乎所有會教太祖長拳的武館,沒有這樣一個學徒的存在。”
溫言微微皺眉。
難道那傢伙竟然不是從武館裡學的?
李崇復再道:“不過你別擔心,除了武館之外,我還可以替你從一些閒居的拳手那裡查查。不過這個比較費時間,恐怕沒半個月搞不定。漠河是長拳盛地,會長拳的高手實在太多了。”
溫言沉吟道:“那這麻煩李哥了。對了,上次你不是跟我說有氣功協會嗎?能不能介紹我參加?”
那頭李崇復笑道:“當然可以!你什麼時候過來?我讓姚奕帶你去。”
溫言斷然道:“我現在立刻過去,麻煩李嫂了。”
李崇復一怔:“啥?李嫂?我說溫言你可別在姚奕面前這麼叫她,不然她又得埋怨說把她叫老了!”
溫言不禁笑了出來。
女孩子在這方面總是比較敏感。
掛了電話,他轉頭道:“走吧,我要去武協。”
葉伊雅點點頭,和他朝停車場走去。
走了一會兒,溫言忽然側臉看看她,忽然道:“有沒有人叫過你阿姨?”
葉伊雅愣了一下,瞪向他:“我有這麼老嗎?”
溫言心點點頭。
果然,女孩子這方面確實是比較敏感。
。。。。。。
坐車到了武協後,溫言直接讓葉伊雅先回家,自己則去找李崇復。
在後者的辦公室內,一身雪白運動服的姚奕早等在那。這女孩有種天生的樂觀特質,令人也不由被她感染。
“復哥去幫你找他的朋友啦。”姚奕笑盈盈地走到剛進辦公室的溫言面前,圍著他轉了一圈,“真的看不出來,你是學氣功的。”
“難道我像學長拳的?”溫言反問。
“不不不,不是那意思。”姚奕回到他面前,“我認識很多學氣功的人呢,但沒一個是在四十歲以下。都說氣功要學幾十年才會有效果,就算你從剛生下來就在練,也不可能水平太高。可是復哥對你很推崇哦,讓我有點好奇。”
“想要過兩招?”溫言微微一笑。
姚奕精神一振:“可以麼?”
溫言笑容加深:“只要你能承受被我一招搞定的心理挫敗壓力。”
姚奕不服道:“我不信……啊!”
溫言閃電般一探手,已按在她頸側,微一加力,這已為人婦的女孩就一聲痛叫。
姚奕大叫道:“我信了!放……放放放手!”
溫言鬆開手,含笑看著揉頸不迭的女孩。
後者有點不能置信地道:“你的手好快,還有這個按法,好像是跟穴位有關。”
溫言啞然一笑:“就當是吧。”他根本沒管穴位問題,而是制住了對方的脈氣,不過一時也跟她說不清,索性隨她自己猜。
姚奕眼珠子一轉,說道:“跟我來吧,氣功協會這個時候會長他們都該在,你要加入,得先讓他們鑑定一下。”
溫言無所謂地轉身跟著她離開。
鑑定什麼的,無非就是看看他的氣功是真是假,他當然不怕。
下了樓,順著樓前小道一彎一拐地走向武協深處,足足走了五六分鐘,兩人才在一處大院外停下。
院門處,寫著“漠河市民間氣功協會”的牌子掛著。
溫言打量了這個古色古香的院子幾眼,一邊跟著姚奕踏入門內。
“老柳!接客啦!”
甫進門,姚奕一聲大叫,差點沒把溫言嚇著。
接客?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怪?
院子是三面房、一面牆的佈局,進入後,左首邊一間屋子的門忽然拉開,一人走了出來。
“我說是誰,原來是你這鬼丫頭。老柳不在,接什麼客?”
溫言一眼看去,只見是個年約六十的光頭老者,這麼冷的天竟然只穿著件襯衣,眉毛儘管半白,但雙目炯炯有神,身體也挺得筆直,不像一般老人那麼頹態。
姚奕笑嘻嘻地走過去,一把挽住那光頭老者的胳膊:“吳叔快來,我給你介紹一個奇怪的傢伙。溫言,這是吳叔,氣功協會的副會長,大名吳景。這是溫言,新一代氣功高手,根據我的觀察,很可能也是整個漠河氣功水平最高的人,吳叔你和他比比,估計能在他手下走十招。”
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同時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