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解釋……”尚竹軒這才剛剛重新開業沒多久,要是真的被告,帶來的名譽損失可想而知。
但袁總顯然沒繼續聽她說話的意思,一個轉身,竟然衣服也不換,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腳步微亂,像是有點瘸了。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前方,一人忽然冷冷道。
袁總一愣止步,立刻看到前面幾步外的斯文男子。
“溫言!”嚴輕煙看著那傢伙,失聲叫了出來。
溫言沒理她,盯著那袁總:“你剛才說我溫氏按摩怎麼了?怎麼有膽子揹著我溫言說,就沒膽子當著我面說出來?”
袁總回過神來,認出他正是這店裡主打的那“頂級按摩師”,登時冷笑道:“說又怎麼了?狗屁溫氏按摩!”
旁邊有人忍不住道:“袁總,你可別亂說,這位溫言大師水平很高的……”顯然是個曾經接受過溫言按摩的。
“高?這店裡的按摩師不是都說由這傢伙‘親傳’的按摩術嗎?”袁總半點都沒留口的意思,“你自己看看,老子進來時這腿還好好的,被裡面那臭手給一通亂按,現在走路都不利索了!”
那人頓時語塞,接不下去了。
袁總轉頭瞪向溫言:“徒弟這德性,師父可想而知。都怪老子來之前太信任你們這些破廣告,都給我等著,這筆帳我絕對會收回來!”
溫言驀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他左肩。
袁總反應不及,下意識就想後縮。
溫言使了個巧勁,那袁總頓時半身酥麻,軟倒下去。
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不知道他想幹嘛。
溫言腳一挑,把袁總挑得平趴在地,翻身騎到了他背上。
袁總驚叫道:“你幹嘛!放開我!噢……”最後一聲,卻是因為溫言雙手按到了他的後頸處,一股異樣的痠麻感襲來,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
溫言再不理他,雙手不斷動作,從他後頸開始,向下逐寸推按。
大廳內,袁總的叫聲不斷響起,而且越來越蕩,讓周圍聽到的人無不寒毛倒豎。
有過體會的人都已經看明白了,知道溫言是要現場給這傢伙來個按摩,沒體會過的卻均心中叫奇,不明白袁總為什麼叫得跟上床似的。
那邊,嚴輕煙鬆了口氣,身體微晃,這段時間積壓起來的壓力瞬間釋放,差點站不穩,幸好扶住了牆。
他回來就好了!
溫言熟練的動作下,袁總已經完全忘了剛才的憤怒,叫得高低起伏,渾然忘我。
十多分鐘後,溫言手一鬆,站了起來。
地上,袁總竟然就那麼趴在地上呼呼地打著呼嚕,睡著了!
溫言轉頭看向旁邊一個看入了神的按摩師:“麻煩你,給這傢伙找條毯子來蓋上。”
那按摩師回過神來,遲疑道:“不叫醒他嗎?”
溫言淡淡地道:“等他自己醒,絕對不能叫醒他。醒後,告訴他,這就是他瞧不起的狗屁按摩,以後請他別到尚竹軒來了,不尊重人的客人,尚竹軒無能接待!”
那按摩師比他身材高大得多,但聽到這幾句時,竟下意識地應道:“是。”
溫言目光一轉,看向不遠處的嚴輕煙,露出一個燦爛笑容:“煙姐!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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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在新裝修的“技術總監辦公室”內,溫言一屁股坐到舒適的辦公椅上,笑道:“想不到我也有間辦公室了。”
嚴輕煙關上辦公室的門,鎖死,轉頭直接走到他面前,二話不說,俯身壓到了他身上,芳唇直接吻上了他的嘴。
溫言初時一愣,隨即伸手摟住了她,激烈地反應起來。
好一會兒,嚴輕煙才移開嘴唇,紅著臉道:“對不起,是我沒忍住。唉,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受了多大的壓力,差點都快撐不住了。”
溫言仍保持著摟著她的姿勢,奇道:“什麼壓力?”
嚴輕煙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你自己說裝修好之前要回來,結果我們現在都開業快一個月了,你還行蹤不明,逼得我們只好臨時請秦樸先教大家一點你的按摩手法,結果大家學成了四不像。這段時間,每天投訴的客人都不少,你再不回來,尚竹軒就真的只好再裝修一次,恢復以前的風格了。”
溫言愕然道:“我沒回來你們可以先停業嘛,為什麼非開業不可?”
“說得輕巧,問題是從裝修開始我們就已經花了大量的金錢打廣告,假如不按時開業,造成的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