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鍾令海和他對眼時,溫言仍感到對方目光中竟似有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讓他也受了點影響。為了避免真的被對方催眠,他故意配合地閉上了眼睛,假裝對方催眠成功,準備看看對方後續想做什麼。
沒想到的是,這傢伙竟突然間就暈倒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半分鐘,溫言才站起身,沒理任何人,朝著那兩個女傭走去。
兩女容顏秀麗,雖然不及冥幽等三女,但絕對稱得上美女,再配著身上典型的倭國式女僕裝,更有一股誘人的魅力。
溫言走近兩女,停下後掃過她們眼睛,立刻覺不妥處。
兩女的瞳孔竟然都收縮得極小,遠不像正常人。
抬手在她們面前晃了晃,溫言收回手,心念一轉,說道:“麻煩幫我倒杯水。”
兩女之一立刻有了反應,微微一躬,轉身走開。
溫言恍然大悟,卻又心中暗驚。
這兩個女孩十有**是被鍾令海這傢伙用催眠術搞了鬼,否則怎麼可能是現在這樣?
但能完全控制一個人的行為意識,這已經出了他所知的範圍,假如真是鍾令海搞的,他這手催眠術絕對是一絕!
再看仍站著沒動的那女孩,溫言目光從上掃到下,忽然一聲輕噫,伸手到了她後頸處,把一個繩結輕輕一拉。
忽啦一下,這女孩身上的女僕裝竟然整件掉落下來,露出裡面的情趣內衣,一時肉光緻緻,惹人之極!
溫言登時瞠目。
鍾令海這傢伙夠行啊,玩這麼高階!
腳步聲走近,去倒水的那女傭柔聲道:“您的水。”
溫言轉頭看了她一眼,探頭見她頸後也有同樣的繩結,不由直搖頭。
有錢人玩的就是不一樣,什麼時候我才能有同樣的待遇?
不過至少不用擔心這兩個女傭會有威脅,溫言轉身走到鍾令海身邊,一腳把這傢伙從趴著挑成了仰躺的姿勢,微微一愣。
他的臉上,一層黑氣籠罩,瞎子都能看出是中了毒。
溫言蹲下去,輕輕提起他腳,只見後跟處那團螞蟻屍體仍在,剛才被咬處則是腫得核桃般大。
一股難聞的異臭湧入鼻中。
溫言腦中靈光忽然一閃,渾身微震。
難道是……
大廳門突然被人推開,一人喝道:“你幹嘛!”
溫言回過神來,鬆開鍾令海,轉頭看去。
那人年約三十,五官粗糙中帶著股剛烈之氣,眼神兇悍,正大步朝他奔來。
溫言心念一轉,反手在鍾令海小腹處按了一記,起身閃開。
那漢子撲到近處,見鍾令海這副模樣,驚疑不定地叫了幾聲,後者當然沒半點反應。他既驚又怒,轉頭看向溫言時,只見這斯文男已經回到了沙處,坐了下來,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樣。
“你對我老闆做了什麼!”那漢子怒吼道。
“簡單幾個字,”溫言慢條斯理地道:“要他活,就聽我的話。”
那漢子臉色數變,終轉身走到溫言面前,忍怒道:“你想怎樣?”
溫言抬頭看他:“怎麼稱呼?”
那漢子冷冷道:“別人都叫我阿詹。”
溫言點頭道:“咱們做個交易。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告訴你怎麼救他。”
那漢子阿詹狐疑地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溫言淡淡地道:“你可以不信,直接打12o叫急救,但我向你保證,在他到達醫院後,醫生給出的唯一診斷結果就是‘已死亡’。”
這當然是恐嚇而已,但阿詹卻不能不信。他也是見過世面的,沉住了氣,說道:“你問。”
溫言唇角微露一絲笑意,道:“第一個問題,怎麼能讓我的同伴恢復正常?”
阿詹早看到旁邊的三女,搖頭道:“這個我不知道,老闆是南海第一的催眠大師,他的手段連專業的催眠師都未必能解,更別說我了。”
溫言微感意外:“南海第一催眠師?這口氣倒是挺大。算了,第二個問題,這傢伙除了催眠師外,還有什麼身份?”
阿詹冷笑道:“連我老闆是誰都不知道,你還敢進鍾宅搞事?”
溫言一臉黑線地道:“你腦殘嗎?我既然不知道他是誰,為什麼要進這兒來搞事?”
阿詹一怔。
他並不知道今晚的事,只是因為其它事才來找老闆,哪知道一來就看到這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