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年在他們班的畢業宴後,趁著嚴小姐酒醉,給她拍了點東西。”阿九含蓄地道,“後來嚴小姐沒報警,反而和他成了情侶。不過兩人間的關係顯然不好,最近一直分居。”
方一刀勃然大怒道:“老子最恨這種沒種的小白臉,我去宰了他!”
“不。”溫言搖了搖頭,“九哥幫我個忙,設法把那傢伙手上所有的錄影和複製都弄到手。”
“行!”阿九爽快地道,“那小子經常跟人打牌,從這下手,保證能行!”
“那宗巖那邊……”方一刀問道。
“等我找個時間再去一趟長河市再說。”溫言淡淡道。
他一向依著心情來做事,現在看來,不能解決宗巖的問題,他心情不會好。唯一辦法,只有再去一次長河,讓自己確定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
……
下午到了尚竹軒,剛一進門,溫言就看到了坐在侯客區的軒離嶽。
軒離嶽霍然起身,大步撲出,拳如靈蛇,急襲溫言。
溫言微一偏頭,避過了這一拳,不想對方早有所備,下面一記勾踢已到膝彎。
軒離嶽眼睛一亮。
中了!
哪知道他剛剛勾中溫言膝彎,這傢伙一個沉腰,竟然用膝彎把他的腳給夾住了。
軒離嶽吃了一驚,猛力一抽,竟然抽不出來,反而被夾得更緊了。
“放開!”軒離嶽窘道。他這被夾著一隻腳的姿勢也太不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