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其中一人客氣地道:“請問溫言溫先生是住在這裡嗎?”
溫媽上下打量了他們幾眼:“你們是……”
“哦,我們是市武術協會的幹事,他姓姚,我姓楊。”另一人也很客氣。
溫言從屋裡走了出來:“媽,我來和他們談,你去忙你的吧。”
溫媽答應了一聲,狐疑地回到屋裡。
溫言關上房門,也不理兩人,走到3o2的門邊輕輕敲了敲門板:“出來吧!我聽到你的腳步聲了。”
門開,米婷低著頭走了出來。
兩個幹事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姓楊的那人忍不住道:“溫先生,我們是來找你的。”
溫言對他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仍看著米婷:“人找上門來了,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米婷嘟著小嘴:“答應不就完了,為國爭光有什麼不好的……”
溫言想了想:“答應也行,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米婷大喜抬頭:“行!”
溫言嘴角笑意浮現:“從現在起,你不準再隨便生氣,假如違背,我有權力教訓你。”
米婷呆道:“我哪有隨便……好啦,答應你!”
溫言這才轉頭看向兩個西裝男:“我答應了。”
兩人愣愣的,姓姚的幹事下意識地道:“答應什麼?”
溫言:“普提的挑戰,我答應出戰!”
“這……”兩個幹事對視一眼,姚幹事露出一個為難的神情,“其實我們來這的目的,是希望爭取溫先生的理解,放棄這場挑戰的優先接受權。”
“啊?”溫、米兩人同時一愣。
這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南拳宗師、武術界的泰山北斗軒離嶽軒老先生正好也在平原,他說他希望能接手這場國際友誼賽……”楊幹事解釋道,“軒老先生的實力我們都很信任,所以……”
溫言輕輕扶了扶眼鏡:“所以你們認為他上比我上更好。”
“坦白說,是的。”姚幹事很坦白。
“那我就只有一句話要說了。”溫言溫聲道,“回去告訴派軒離嶽,這場挑戰,我溫言接下了,他要接,等下次吧。”
兩人對視一眼,楊幹事沉聲道:“能不能請溫先生去一趟武協呢?我認為這事由你親自向軒老先生說明比較好。”
“想讓我來說?行,讓他來找我吧。”溫言擺出逐客的姿態,“他知道怎麼找到我。”
等兩人悻悻離開,米婷才遲疑道:“事情有點麻煩了。”
“嗯?”溫言微訝。
“軒老爺子是個出了名的倔脾氣,我怕他拿不到應戰權不會罷休。”米婷解釋道。
“他能怎麼樣?對方指明瞭我優先。”溫言毫不在意。
“也對……”米婷想了想,“你可得給我好好打,別把我輸給那矮子了!”
“放心,”溫言莞爾一笑,“你胸這麼平,我為國家著想,也不會讓你把臉丟到國外去的。”
“你!臭流氓!”
……
早上九點,溫言到了米氏大廈下面,遠遠就看到嚴輕煙和一個年輕男子站在大門外的一角,面色不豫。
“你再這麼胡亂猜疑,我看我們也沒必要再在一起了!”
“哼,我猜疑?”那年輕男子長得挺帥,不過這時表情有種讓人厭惡的陰冷,“這幾天我連見你都得跑公司來才行,告訴我,這算什麼?我還是你男朋友嗎?”
嚴輕煙玉容繃得緊緊的:“既然這樣,那就分手好了!”
年輕男子一聲冷笑:“想甩掉我?嚴輕煙,我看你真的是忘了我手上有什麼了!”
嚴輕煙的臉蛋瞬間脹紅,聲音卻壓低了:“朱朋你說過不會拿那些東西來威脅我的!”
年輕男子朱朋露出一絲邪笑:“不分手當然我就不會威脅你了。”
“你!”嚴輕煙又羞又急,又拿對方沒轍,“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朱朋冷冷道:“還想分手?行!咱們走著瞧!”轉身就走。
十多米外,靜立樹後的溫言看著他上了輛摩托車,微微皺眉。
這到底怎麼回事?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溫言摸出手機,接通道:“喂?”
“前因後果基本上全了。”那頭是方一刀的聲音。
溫言輕輕扶了扶眼鏡。
是上次他託方一刀查的宗巖的事。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