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表怎麼看?”溫言隨口道,“再說看大概時間要什麼表?自己看進來的光線亮度和角度,那是最天然的時鐘!”
關千千怔了片刻,見他始終沒有過來看自己一眼的意思,一咬牙,閉上了眼睛:“救……救我!”
溫言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她。
關千千既後悔又緊張,不敢看他。
這傢伙會不會為剛才自己拒絕他而報復,拒絕替自己治療?
溫言看了她幾秒,終於露出一絲笑容:“明智的選擇。”
關千千愕然睜眼:“你不生氣嗎?”
溫言莞爾道:“有閒空時我當然會生氣,但不是現在,時間緊張,我沒那麼多閒功夫和你鬧彆扭。”說著走了過去。
關千千後悔起來,忍不住道:“你到底會不會治?”
溫言若無其事地單膝跪倒在她旁邊:“外傷我受過無數次,從來都是靠自己治的,你說我會不會?當然,只是在這裡,出了這裡,那就只有靠醫院了。”這話他沒騙人,在這裡,他熟悉一切,知道用哪種草藥可以治療外傷,但也只限於這裡。
關千千趴著看不到他動作,緊張地道:“你想怎麼醫?”
溫言奇怪地道:“你不疼嗎?”
關千千惱道:“廢話!”
溫言哂道:“那你還那麼多廢話?把這咬著,我要處理了。”從地上扯了一把雜草,直接塞進了她嘴裡。
關千千大怒,正想把草都給吐出來,臀後突然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
“唔!”
悶叫聲響起,要不是有草塞著,估計她已經把舌頭咬斷了。
後面,溫言雙手不斷動作,先拔木棍,再脫掉她本來就碎得一塊塊的褲子,一氣呵成。
本來已經淤結的鮮血登時因傷口被扯,再次流出來。
溫言早有準備,拋開一切雜念,揭掉傷口周圍的泥汙,一口唾沫吐到了傷口上,手裡早準備好的嫩草乾脆地按了上去,來回用力擦拭,幫她把傷口簡單清理。
關千千疼得欲死欲生,雙手抓著地上的雜草,指關節全因用力過度而白,整張玉容更是畸形。
溫言迅清理好傷口,把嘴裡一直嚼著的草給拿了出來,直接按到了傷口上。
早前他就預料到關千千一定會屈服,所以在找出路的同時也順手找了草藥,嚼爛了做準備。
關千千只覺傷口瞬間從剛剛的慘痛中解脫出來,轉為冰冷感,頓時洩了勁,癱軟在地上。
溫言在她臀上一拍:“更難堪的來了,做好心理準備。”
關千千一驚。
自己最隱秘的部位都讓他看了,還有什麼更難堪的?
溫言手指一動,直接把草藥給塞了進去。
關千千狂似地驚叫:“住手!”但嘴裡仍然塞著雜草,叫聲也沒了力。
溫言不管不顧地用力往裡塞,直到幾乎所有草藥都塞了進去,才鬆開手:“搞定!”
倒不是他非要這麼折磨她,而是那根木棍###去的部分至少有三四厘米,草藥不深入,怎麼能治好?
關千千徹底沒了力,癱在地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溫言看著她豐臀差點又是心猿意馬,忙替她把褲子穿好,起身走到一邊。
奇了,這女人練硬功練這麼好,竟然面板還能保持成這樣,不簡單!
在她頭邊蹲下後,溫言聽她哭了好一會兒,才道:“我還有一個不幸的訊息要告訴你。”
關千千自顧哭著,沒理他。
溫言嘆了口氣:“這事還得多來幾次。”
關千千哭聲剎止,睜著朦朧淚眼看他:“什……什麼多來幾次?”
溫言耐心解釋道:“見過外傷用藥就用一次的嗎?所以啊,你還得換藥……”
“什麼!”關千千失聲叫了出來,“要換……換幾次?”
溫言眨眨眼:“當然是什麼時候你不痛了什麼時候停止換藥。不過照你的傷勢來看,保守也得換個四五次吧。”
關千千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天啊!
真要那樣,我還有臉見人嗎?
。。。。。。
不知道過了多久,關千千悠悠醒轉。
她已經被移到了旁邊另一處較高的雜草堆上,仍是趴著,不過剛才低矮的雜草上乾燥很多。
周圍光線仍是那麼昏暗,不知道現在到底什麼時間。
後面的傷口仍在隱隱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