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聳聳肩,學他的樣子靠在另一棵樹上,“鞠小薇”報了前世的名號。
“鞠小薇,你怎麼不逃走啊?”他淡淡的看著前方的山坳。
“啊?”我一怔,逃走?我怎麼從沒想過,一點念頭都沒動過。
我如洩了氣的癟茄子,咬著下唇,“如果我說沒地方去呢?逃,都不知道逃去哪裡。”
“你沒有家嗎?那誰給你說的這門親?”他側頭看了我一眼。
“我是有家不能回!”我嘆著氣,突然想起了小慈,原來和她鬥嘴已經成了一種奢望。
眺看遠方,天空碧藍,如洗滌般乾淨,將我的思緒帶的很遠。
“哎呦!”突然感覺眼角觸痛,本能的閃身,側頭看向罪魁禍首。“幹嘛呀?”我摸了摸眼角,有種淤青的疼。
他放下手,無害的笑看著我,“見過往臉上抹粉的,沒見過往臉上畫混的。”
“畫混?”我疑惑的看著他。
“呵呵,是胎記吧!”
“胎記?”今天早上洗臉的時候是感覺左眼太陽穴那有點疼,只當是落水時磕到哪了,我想應該只是一小塊淤青。
他轉身指著山坳說,“順著山坡走下去,下面有河。”
“河?”
“呵呵,怎麼成了鷯哥了!”那人摸了摸我的頭,臉上掛著寵溺的笑。
他的笑容很耀眼,如天邊的啟明星,閃亮卻不刺眼,帶著柔和的光。
“鷯哥?呵呵!”還真是,我怎麼一直重複他的話呢!
“咦?人呢?”一轉頭的功夫人不見了。
我歪著頭,嘟囔著,“真是一個奇怪的人!”不過,聽說古代的大俠都這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正文 胎記
順坡而上,站在最高處,俯瞰整片鉛華林,眸光迷離,也許我在有意無意的尋找那人的蹤影,他卻如上天遁地般消失不見。算了,來去皆是緣分,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與他再相見。
蹲下身,順著山坡滑下去果然見到一條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