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得一坑一塵的。切了一半送入老廖嘴裡:“叔叔,吃果!”
老夫妻倆交換個眼色,心下盤鼻怎麼利用女兒討阿雲的班主任歡心。
“關慕雲在什麼地方打工?我得去看看。”
“啊!這麼快就走了,不多坐會?阿雲回來我們會好好教訓他的,就不用麻煩老師您了。”
“我擔心你們的教育方法成問題,還是我自己去一趟吧。”
見廖老師堅持,老兩口沒法,起身相送:“阿雲在淺水街的一家便利店,老師您慢走,夜路小心!這院子裡磕磕絆絆的東西挺多。”
阿雪緊緊抓住他的手指,一臉委屈,不想讓他走。老關家還有這麼可愛的女兒,太不像話了,簡直不毛之地的長出了鮮花。關慕雲要是能有她妹妹的百萬分這一,那我也不用操這份閒心了,不過送了幾千塊,損失挺大的。“阿雪,叔叔以後有空就來看你。”捏捏阿雪的小臉蛋,愛憐的說道。
“叔叔,你一定要來哦,阿雪會很乖很乖的。”阿雪鼻子一吸一吸,看樣子快要哭了。
……
騎上“雷電”哈雷摩托車,眨眼間來到淺水街,意外遇到葉小白和南弟喝得醉醺醺的在街頭亂撞,大吼大叫,把瓶子摔得粉碎,滿地都是玻璃渣,兩人袋裡的錢不知什麼時候全掉光了,看到眼前一個自動販售機,衝上去猛砸,砸出幾盒香菸和幾罐啤酒和果汁,避孕套。拿起果汁遠遠甩到街處,落到地上啪的濺得到處都是,剩下啤酒拉開口子一口氣飲幹。
“你們怎麼喝成這個樣子?”廖學兵在路邊熄了火,皺眉問道。
“哈哈哈哈!我自橫刀向天笑!”葉小白狂叫不已,對自動販售機狠狠踹了幾腳,那廢然大物固定架鬆脫,側翻在地,摔得蓋子掉了出來。
幾個行人在遠處看著,不敢靠近。
南弟坐在牆邊喝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聲音沙啞淒厲,如同被割斷喉嚨的公雞,一頭銀髮也沒了往日的高傲飄灑,溼漉漉的的搭在後頸。
“哦,兩根鳥毛失戀了,是哪家姑娘讓他們同時動了真情,又同時被拒絕?”老廖點起雪茄顯擺了一下:“一百六十美元一支的哈瓦那雪茄,就不派給你們了,免得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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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懂個屁!”葉小白大著舌頭說,“走,大哥,陪我們去喝幾杯。”身軀搖搖擺擺看似就要摔倒,可是始終不倒。
“喝個奶子啊,大哥帶你們去嫖娼,一個人十個馬子隨便上。”
“我,我葉小白,潔,潔身自好,不幹那種傷風敗俗的壞事。”葉小白撕開上衣,隨手扔到路邊,露出精赤的上身,指指後腰:“哈哈,兵哥,我也弄了個刺青,比你的好看多了。”
後腰部刺著一朵蓮花,樣子豔麗新鮮,傲然獨立,線條清晰,勾勒比例均為上乘,顯為大師之作。廖學兵猜想那個令他酩酊大醉,神魂顛倒的女人一定叫做“某某蓮”,又想自己後腰也刺著一樣圖案,莫非也是喜歡與圖案姓名相合的女人不成?忙大讓甩了甩頭。
葉小白和南弟上前,一人拽住一隻手把他拖下車來,道:“走!兵哥,我們一醉方休!”
廖學兵拗不過他們,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吧,闖進去大鬧一番,把客人全部嚇跑,桌子椅子彩電音響砸壞了幾樣,那酒吧老闆敢怒不忚言,打電話給光頭亮,光頭黨負責看這看場子的成員聽到老闆電話裡說有個人自稱葉小白,和一個叫兵哥的人在鬧事,嚇得直接把電話掛掉,任那老闆打來多少次就是不接。
葉小白和南弟鬧得夠了,廖學兵連續套問幾次究竟是誰家姑娘把他們迷住,兩人口風挺緊,愣是一字沒說。又喝了十幾瓶啤酒,仍然沒有醉透,晃悠晃悠出去了,廖學兵見鹼式鹽壞彩電音響,索性連酒錢也不結,對那老闆道:“我們是光頭黨周福原的朋友,你明天找光頭黨領賠償費去,報一下週福原的名字,車馬費有報銷。”那老闆苦笑:“原來打電話不肯接是這麼回事。”只能自認倒黴,剛才三四個酒保也在攔制,誰知被他一伸胳膊掃飛了兩個,剩下兩個再也不肯上前一步,就當這個月白乾活算了。
酒吧樓下葉小白兩人直嚷嚷自己的雅馬哈跑車不見了,廖學兵露出和酒吧老闆一樣無奈的苦笑:“我來的時候就根本沒見你們的車子,吵個屁啊。”
葉小白一口咬定了騎了車來,三人一齊坐上哈雷,那車夠長夠寬,乘了三個人絲毫不覺擁擠,在淺水街來回搜尋,廖學兵道:“明天問問響尾蛇,看他的手下有沒有順去了。若是有的話敲詐個二三十萬不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