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臂似握似捏,搞得張碧華這除了與自己丈夫之外從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的大家閨秀,頓時覺得緊張萬分,俏臉也唰地一下變得紅彤彤的。
剛剛站起身來,她便往後急退了一步,向江寒青盈盈行了一禮,藉機便將自己的一雙粉臂從江寒青的魔掌裡拖了出來,溫柔道:「那可就真的多謝青弟了!以後愚嫂和媽媽都要靠您這位未來的家督大人看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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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青看著這已經到自己嘴邊的美味,量她也飛不走,倒也不急著在這一時便要將她吞下去,心裡盤算道:「好你個奸猾女子,居然想跟本少主打官腔?哼!你以為潔身自好,本少主就拿你沒辦法了?哼!只要將你婆媳二人誑到我那秘室裡面,再有淫姨在旁邊協助,五娘也跟著幫手,還怕幹不了你兩個娘們兒?哼!只要老子硬吃了你們,我就不信你們能夠飛上天!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父親最多也只能是責打我幾下,還能奈我何?哈哈!到時候你們婆媳二人還不是隻有乖乖聽我擺佈?」
心裡這樣算計著,江寒青嘴上卻跟張碧華客套道:「大嫂放心!寒天大哥跟小弟一樣關係甚佳,大嫂和二孃也是一向看顧小弟。今後小弟再怎麼也會照顧您兩位一輩子!」
嘴上說得冠冕堂皇,他心裡卻實際上是這樣想的:「等你兩個賤人成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會照顧你們兩個一輩子的!哈哈!一輩子玩弄你們兩個!」
張碧華見江寒青回答得謙恭有禮,心裡剛剛產生的一點疑慮立刻煙消雲散,轉過身來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婆婆。卻見鄭雲娥不知何時已經從先前的狂亂迷茫狀態中清醒過來,正冷冷在一旁打量著江寒青和李華馨二人。
張碧華這才心中一顆大石落地,驚喜問道:「媽,您沒事了吧?」
鄭雲娥苦笑了一下,搖頭輕聲道:「乖孩子,媽沒事兒!你不用替媽擔心!」雖然表面上看來已經平靜下來,其實此時鄭雲娥心裡卻仍然是波濤洶湧。
她仍然在苦苦思索著江寒青剛才那番話語:「青兒剛才那樣說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嗎?我到底是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我平日裡滿口的倫理綱常,自己到底有沒有遵守啊?」
本來是一個莫須有的問題,此時在精神受到重大刺激的女人看來卻成了一個無法開啟的死結。她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她已經逐漸陷入自己給自己編造出來的囚牢中了!而站立一旁的江寒青這時心中卻在想著怎樣把這一對苦命的婆媳騙到自己那裡去。
「我剛才一時得意忘形,舉止動作裡無意間表露出了對碧華嫂子的意思。看碧華嫂子的樣子,分明就是對我已經有所懷疑。看來要想騙她去我那邊下手,恐怕不是太容易!不如從二孃這邊想辦法……對了!二孃今天被兩個親人的死訊傷害甚深,剛才又被我那麼刺激了一下,看樣子只需要給她一點小刺激,隨時都會讓她狂亂失常,陷於崩潰的邊緣。我正可以抓住這個有利條件,再激怒她一下,引得她大怒之下失去理智,自己主動跟著我過去。嘿嘿!到時候碧華嫂子這做兒媳的,還不是隻有乖乖跟在婆婆身後過我那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婆媳兩人一網打盡。」
江寒青想著想著嘴角漸漸顯出冷酷的笑容,不過正呆呆發神的鄭雲娥自然沒有看見,而張碧華也正忙著安慰心靈受傷的婆婆,當然也不可能看見了。
倒是站在他身後的李華馨心裡感觸頗多。雖然從她的位置沒有辦法看到江寒青的表情,但是光看鄭雲娥被他幾句話便挑逗得快要發狂崩潰的失常樣子,對江寒青已經十分熟悉的她便可以想象到殘忍的侄兒臉上此刻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看來一切都在青兒的掌握之中了!唉!他對付女人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既擅察言觀色,又兼能說會道,以後恐怕沒有女人能夠在被他看中之後,還成功逃出他的魔掌吧!」
看著往日精明能幹的鄭雲娥被親人的死折磨得痴痴呆呆的樣子,李華馨心裡有一絲絲的不忍產生。可是轉念之間她便想到剛才也就是這個女人無情地侮辱自己的言語,於是那小小的不忍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是殘忍的報復般的快感。
「賤人,剛才還敢那樣罵我!活該!真想告訴你這賤人,悲慘的事情還在後頭呢!等你們婆媳兩人都被青兒那巨大的Rou棒插入,痛苦得發瘋般哭泣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麼臉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彷彿看到鄭雲娥被吊在空中,痛苦哭泣著被江寒青用巨大的Rou棒插入肛門的樣子,李華馨心中湧起一陣殘忍的快感。她恨不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