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長輩也都預設了這一事實!你還想反悔?那好!你現在就去找你的丈夫去吧!我倒要看一看五叔還要不要你這下賤的浪女人!哼!要不然你就自己滾回李家去!」
聽著已經成為自己男人的心愛侄兒說出如此殘忍無禮的話來,李華馨頓時方寸大亂,惶急失措道:「青兒,我……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認真啊!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你的女人!你不要將我交給你五叔那老混蛋,也不要將我趕回李家,好不好?五娘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是你面前下賤的浪女人!你就原諒了我這一次吧!」
江寒青看她信以為真之下一臉惶急的樣子,心裡暗暗好笑,卻還要繼續捉弄她道:「你走吧!既然你心裡都不承認是我的人!我留你在身邊有什麼用?反正有瑩姨在我身邊服侍我就夠了!忘了告訴你,今天早上父親急急忙忙叫我過去,原來是我姨媽來確定我和表妹靜雯的婚事。只要皇帝老兒一批准,我就可以和表妹籌備婚事了!……再說過兩個月母親也應該回到京城了!哼!到時候我身邊有的是女人,你不願意跟著我也就算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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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華馨聽著侄兒絕情的話,嚎啕大哭著跪倒在他的面前,伸手緊緊抱住的雙腿,將臉貼在他的下體不停摩擦著,驚惶道:「青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五娘是你的女人,你要怎麼處置我都可以,就是不要拋棄我。五娘求你了!我給你當女奴都可以,只要你留我在身邊。」
江寒青得意地看著跪在自己身前哀求個不停的美麗叔母,下體的Rou棒因為她的臉緊挨著摩擦個不停的緣故,已經慢慢硬了起來。
自從前一天生出要對母親陰玉鳳進一步淫虐調教的念頭之後,江寒青開始覺得自己身邊的兩個女人白瑩珏和李華馨似乎也還是沒有被調教得足夠充分,因為在她們的心裡還始終殘存著作為貴族女人的驕傲和自尊,對於一些傷害她們尊嚴的事情還存在著牴觸情緒,甚至有些時候還會矯情抵制。
因為這個原因,江寒青決定從今天開始要抓住一切機會對這兩個從他的長輩身份墮落成為自己女人的高貴婦女進行更加殘忍和羞辱的調教,而眼前這便正好是一個上佳的機會。
既然已經佔足了上風,江寒青自然不會輕易收手,他要為視線自己的目標而開始工作了!雖然Rou棒已經硬得有點發疼,恨不得能夠立刻將李華馨按到地上抽插她火熱的陰滬,但是江寒青卻苦苦忍住了野性的衝動。
他裝出將信將疑的態度,對跪在身下的叔母道:「五娘,你真的是真心真意要當我的女人?就算是成為我的女奴也甘願?」
李華馨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地看著殘忍的侄兒哭泣道:「是!我願意!我是你的女人!」
江寒青臉色一沉,冷酷道:「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就算你不承認也是一樣!何況你早就親口承認了這一點。現在我不是要你再次重複已經確認過的事情,而是要你拿出一點新的東西來證明你內心是服從我,聽我的話的!」
聽到江寒青的話,李華馨不禁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侄兒往常玩弄自己的殘忍手段,以及他平日裡完全將白瑩珏當作性奴隸的淫穢事實。芳心一陣驚恐地劇烈跳動,她已經明白了侄兒內心的真實想法。
「難道青兒是想把我變成和白瑩珏一樣的性奴隸?天啦!他可真是一個殘忍的孩子啊!我再怎麼說都是他的叔母,就算現在大家都把我當成他的禁臠,他也不能夠這樣對我啊!這個殘忍的孩子!」
作為安國公家族千金小姐出身的李華馨,意識到了侄兒心裡殘忍的想法,心裡感到無限的屈辱。但正是這種對於心愛男人的殘忍慾望的屈辱體驗,卻讓已經迷上被虐待的妖魔境地的貴族夫人變得更加瘋狂。她已經感覺到自己下體的淫液順著蔭道緩緩流了出來,再順著屁股溝流過肛門,潤溼了大腿根部。
雖然身子已經因為屈辱的命運而感到興奮,但是作為顯貴家族出身一個淑女的自尊讓她想拒絕侄兒這過分的要求,她在心裡想:「青兒啊,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有多麼過分嗎?五娘在你面前已經沒有什麼自尊了,任憑你想怎麼玩弄我的肉體,我都沒有反對。可是你現在卻還要將五娘作為女人的最後一點尊嚴都給剝奪,讓我徹底地成為你的奴隸!青兒啊,難道你非要五娘今後在你面前連頭都抬不起來,你心裡才會滿足是嗎?」
看出李華馨心裡劇烈的思想鬥爭,江寒青粗暴地將她推倒在地,憤然道:「既然你不願意,那也就算了!哼!天下要跪在我面前求我玩弄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還在乎你這麼一個?等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