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裡的皮鞭就會立刻爽得洩身!媽媽那頭淫賤的母狗就是那樣淫蕩的一種女人!你很快也會變得和她一樣了!”
�嘴裡不停痛罵羞辱著哭泣的女人,江寒青將雙手探到白瑩珏的雙腿間亂摸一氣之後,用因為沾滿Yin水而變得溼滑的手指在白瑩珏的Ru房上一陣塗抹。黏黏的Yin水混著細嫩面板上滲出的絲絲血液,搞得白瑩珏原本雪白的胸脯上一片泥濘,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上去似乎是血淋淋的一片,有點恐怖的感覺,不過早已經習慣這種殘忍遊戲的江寒青可不會有絲毫的擔心,淫笑著繼續玩弄白瑩珏風騷的肉體,雖然已經習慣江寒青的性虐待遊戲,可是像今天晚上這麼血腥的場面,白瑩珏畢竟還是第一次經歷,覺得自己已經是遍體鱗傷了,愛郎卻仍然是漠不關心,繼續無情玩弄,心裡一陣悽苦,忍不住便痛哭起來。
�江寒青自然明白她此時是怎樣一種心情,卻絲毫不以為意。他的計劃就是要全面摧毀白瑩珏的一切自尊,讓白瑩珏徹底成為一個依賴他的淫慾而存在的行屍走肉。她今後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滿足他的變態淫慾,就是註定要成為他發洩性慾的一個工具。
�將手裡的皮鞭柄狠狠插進白瑩珏分開的雙腿間裸露出來的蔭道里,江寒青站起身來殘忍地扯住白瑩珏的頭髮用力一提,將她的身子從地面上提了起來站立著,命令道:“賤人!給我好好站好!否則我還要你好受!”
�聽到江寒青的命令,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白瑩珏只好強打精神勉力站直身子。
�江寒青這時便轉身從旁邊迅速地找來兩根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