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每次見了他,懷裡就像是揣了個小兔子一般。
“不幹嘛,就是想看看丈母孃的身材變化了沒有。”
齊心遠並不胡作非為,只是立在那裡端詳著岳母那光光的脊背。
因為沒有衣服遮掩,那雪峰大半露在了外面,非常飽滿,那細膩的面板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掙破似的。而且那種白嫩幾乎要掐出水來一般,如果在那上面弄上幾滴水珠,絕對如清晰的荷花上帶了露珠沒什麼兩樣。
齊心遠走上前去,手指輕輕的壓在了梁靜茹那白晰的肌膚之上,然後那手指就在那富有彈性的雪壁上輕輕的划動著,劃過之處,由白變紅,然後那紅潤又漸漸的消失,恢復到雪白。
“不是餓了嗎?我做飯你吃去。”
梁靜茹並不去推開齊心遠的手,此時她更希望他那極有握力的大手在她那豐挺上狠勁的抓上一把,如果他能夠一把將她的胸衣從身上撕下來或許她會覺得更加過癮,可惜齊心遠並不太瞭解這個女人此時的心情,他採用的是那種慣用的溫存——他的手從她的秀峰上拂過之後伸到了她的腋下,擁住了她的身子,讓她的豐挺輕輕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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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我可以不吃飯都行……”
齊心遠的唇在她的秀髮裡輕吻著。這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浪漫。
然後他又輕輕的推開她,讓她的身子與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樣,他才可以更好的欣賞到她胸前那兩朵雪白……
她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的魅力,如果不喜歡,他完全沒有必要來迎合她。她知道自己的女婿是一個性情中人。
“我能為你做什麼?”
她也仰起臉,深情的望著他。
“你什麼都不用做,這樣就挺好的。讓我好好看看你。”
齊心遠的目光在梁靜茹的臉上尋找著與白樺之間的相同與不同之處。而且他在白樺與梁靜茹的身上都能看到思思所繼承的基因。沒有這麼漂亮的基因是不會有思思那麼好的女孩的。
她現在很怕自己老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