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沒有什麼禁忌。沒有什麼東西不能問,不能說。這個感覺,就像出宮時刮來的風一樣自由。蘇陵明白言軒的用意,大隱隱於市,這個樸素的小院,坐落於歪七豎八的衚衕間,市集上的叫賣隱約可聞,卻又與那些嘈雜隔離。這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安身之處。
“這裡是潭門的總部,你相信嗎?”有蘇陵在懷,言軒的心情無比絢爛,風吹過蘇陵的梢,拂在言軒的臉上,溫柔得像是情人的手。雖說蘇陵無法那麼快愛上自己,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從此後的夜夜,她都會在自己身邊,這樣,即便讓他取得江山,拱手江山逗她歡,他也甘之如飴。任憑世間說他紈絝,生活是自己的,有了蘇陵,他的心,終究是歡愉的。原本他不爭,是他覺得沒有必要,而現在他想討得蘇陵歡心,更想讓言溱傷害蘇陵付出代價。既然言溱不顧兄弟之情,事事防範自己,軟禁自己,那麼,也不要奢求自己還會那麼愚蠢。
蘇陵被言軒抱著進了屋,裡面的裝飾如同外面一般樸素。一個和善的老者出來,看見言軒,眼裡閃過喜悅,說道:“主子來了。”言軒一點頭,回以一笑:“奇伯不必多禮,給這位姑娘拿一套衣服吧。”語氣親切熟稔。
到了房中,言軒面上平靜,內心有些不捨地放下蘇陵,將蘇陵交到奇伯的妻子手中,不厭其煩地說道:“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