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他總能透過我的態度及動作,很輕易看出我的心情,所以只要我無動於衷的不說話,就不怕他能斷定我的心情。
“好吧,不談論這個問題了。今日,我要在水榭樓擺宴席,盛款你的哥哥,還有那位白姑娘。你來不來?”王上仔細盯著我,認真相問。
乍聞此事,我微微蹙眉,這個王上倒是想得很周到,還要宴請哥哥和白櫻。想得人,必得先籠人心,這點王上永遠都能做得很好。
“不去了,我去反倒不自在了。”我淡沉下了眼簾。
“有什麼可不自在的?莫非你是怕那個白姑娘。”王上側眸含笑道。
“怕她?她有什麼資格能讓我怕的呢?”我很不以為然的笑了。
“那你為何不去?那不是你哥哥嗎?即便不是親生的,也勝過親生的,不是嗎?”王上的話語倒讓我有些無地自容了。
是啊,尤少傾是哥哥,我喜歡哥哥也只能以親情的角度出發,單純才是真正的剛剛好。“去就去吧,我無所謂。”我淡淡回了這麼一句。其實去不去對我來說,真的不能影響我什麼了,就像是白櫻的諷刺話,對我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到時候,我們一醉方休。”王上很大氣道。
我勾起一抹笑,點了點頭。乍想起了什麼,便認真的瞅向了王上,“想問一個問題,在心裡憋太久了,我怕再不說出來,就要發黴了。”
“什麼問題?儘管問。”王上回答的倒是挺爽朗。
“王上昨天有如此高超的武藝,別告訴我你臨時學的,我壓根不信。我聽萬文遙說,王上你自小身子弱,練不得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