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本陣。
而陣中,凌雲的十數名軍士一擁而上,將薛禮綁回本陣。張遼見已對手,遂歸隊觀戰。
樊能見今天敗了兩陣,士氣低靡,不宜再戰,於是率軍防範著撤回城中。
凌雲並未趁勢攻城,而是押著薛禮迴歸大營。
次日一早,用過早飯,凌雲再次率軍來到石亭城下挑戰。
經過一晚的休整,樊能調整好心態,率軍出城迎戰。他想也擒住對方一員大將將薛禮換。戰場上這樣的事經常發生,一般大將被擒之後暫時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次凌雲軍中出來挑戰的是領軍主將典韋。他手持雙戟奔至兩軍陣前喝道,“對面的人聽著,今天本將軍在此擺擂,如有人能打敗本將軍,本將軍便可放回薛禮,不知可有人敢一戰?”
樊能聞言正中下懷,若想擒對方並不容易,但要打敗,那就輕鬆得多。
對方既然如此自信,那說也得會上一會。想到這,樊能催動戰馬便要親自出陣。
旁邊的大將笮融喚住了樊能,“將軍,聽聞典韋勇冠三軍,有萬夫不擋之勇。不若讓末將出戰,於其對戰幾招,將軍也好看看他的招數,然後再戰不遲。”
樊能想了想,覺得笮融言之有理,如果勝不了典韋,恐怕城中再人能勝了,從大局出發,他應允了笮融的請戰。
“你務必,若見勢不妙儘早撤回。”樊能不放心地叮囑著。
“樊將軍放心,末將定不會戀戰,只探得對方虛實,若不能勝,也有自保之力。” 笮融回道。
說完手持長槍策馬奔向陣中,簡單地通名之後,二人戰到了一起。
笮融槍法也較為精妙,典韋的雙戟舞開,形成一片戟影,戟影重重密不透風。笮融始終法攻破,但典韋守多於攻,對笮融沒有造成威脅。
二人又戰了十幾招,笮融發覺典韋的雙戟漸漸慢了下來。他瞧出一個破綻,冒險向典韋一槍刺去。典韋右手戟磕開長槍,左手戟向下砸落,鐵戟砸在馬頭上,頓時笮融的戰馬腦袋被砸開了花。撲通一聲重重摔倒在地,笮融的雙腳尚在鐙中來不及抽出,被戰馬壓在身下。
凌雲軍中立刻有十幾名軍士,將笮融從馬身下救出,押回陣前。
樊能眼看著笮融被擒,心中一陣焦急,卻有可奈何。只心中暗暗責怪笮融貪功冒進才給了典韋可乘之機。
現在想去搶回笮融已經晚了,對方軍中數弓弩蓄勢待發,根本救不。
待軍士將笮融押走之後,典韋又喊道,“還有人可敢一戰。若勝了,笮融與薛禮隨你們換回任何一人。”
此時樊能觀戰多時,雖見典韋武藝不俗,卻沒有傳言中那麼可怕。如不是笮融露出破綻太大,恐怕也不會被擒。
他自信與典韋一戰即便不能勝之,肯定也不會落敗。
見典韋放出話來,他不再多想,催馬挺刀殺到陣前。
“典韋,待本將軍與你一戰。”樊能大喊道。
典韋手持兵器威風凜凜地說道,“來將通名。”
雖然他對方是樊能,也讓他報一下名,這就是心理戰術。
“我乃石亭城主將樊能是也,看刀。”說著話,刷地一刀劈下。
這一刀有偷襲之嫌疑,不過樊能為了救會把抓的人,只能不顧身份。若是擒了典韋,他能用這一人換回被抓去的兩員大將。
他不顧身份,典韋也不能讓他佔了便宜,手持兵器架開樊能的大刀,他大聲喊道,“這是幹,偷襲啊?”
樊能不理會典韋的喊叫,平心靜氣地一刀刀攻去,典韋舞動雙戟,左右抵擋。
開始幾個回合,樊能還沒覺出怎樣,隨著過招的增多,他感覺典韋似乎戟法變得厲害了許多,雙戟舞動,守中有攻,攻中有守,實在有神鬼莫測之功。
“不好”打著打著,樊能猛然意識到,方才典韋與笮融對戰之時,肯定藏拙了,掩蓋本身的真實武藝。就平此時探到的典韋身手,他要取下笮融絕對不會用那麼多個回合。
想到這裡,樊能心中大驚,難怪對方會開出這樣不平等的條件,只要勝一陣便可換回一人。原來典韋武藝如此精妙,軍中哪還有人勝得了他。
樊能此時心中已亂,被別人算計的滋味並不好受。他虛晃一刀向撤回本陣,此是心境不佳實在不宜再戰。
但這一招,典韋已然看破,大刀砍來之時,典韋不退反進,樊能的刀在離典韋身前遠處猛然撤回,隨後調頭就要離開陣中。
此時典韋的戰馬已經到了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