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這些年來在外面所幹的苟且之事,他不是沒有耳聞,只不過他自己也覺得對妻子有所虧欠,所以才假裝不知,不聞不問,繼續鑽研自己的煉劍術。可是今日久藏於心中的隱秘被贏徹一語道破,他心底除了恐懼就是無盡的羞辱感。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一切?他們……”話到一半,被他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裡,知道了姦夫是誰又怎樣?一切都難以挽回。
絕殺似乎越來越相信他,帶著希冀的口吻,追問道:“你快告訴我,神女之淚究竟在哪裡?”
“前輩應該聽過聖衣殿吧?據我所知,神女之淚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十六年前,聖衣殿殿主最小的女兒白蘇雪的手裡。自從白蘇雪離奇失蹤後,神女之淚也跟著失去了訊息。”
贏徹的話音方落,秦木非急急地叫了起來:“這不可能!神女之淚明明消失了三千年,怎麼可能在十六年前出現?我不信,你一定是胡亂編造的!”
一雙厲目狠瞪了過去,贏徹出其不意地出手了,他一拳擊出,撕裂空氣的氣浪翻滾著湧向秦木非。他出拳太快,發力太猛,以致於秦木非想要抵擋時,已經來不及。同是墨竹之境的高手,但論勁力和自身的錘鍊,秦木非遠遠不如贏徹,要知道他為了使自己的筋骨錘鍊得猶如銅牆鐵壁,不惜日日用滾燙的藥浴蒸煮,背後所付出的艱辛,無人能及。
“小子不錯啊,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墨竹巔峰。”絕殺赤紅的眸子裡顯露出欣賞之色,對於被擊飛的秦木非,他徹底無視。他是劍靈,最為欣賞的就是強者,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得到他的認可。
冷峻到極致的面容上,一雙黑眸隱藏著極大的能量,贏徹隨意在秦木非的身上一掃,就嚇得他瑟瑟發抖,哪裡還敢多言?
“前輩,你也看到了,這世上只有強者才能主宰一切,我絕對有能力得到任何你想要的資訊。即便我目前還沒有神女之淚的確切訊息,但我相信只要神女之淚再現人世,我就能不惜一切地得到它。”
依然是篤定的目光,對於他來說似乎沒有什麼能難倒他的,他整個人狂肆霸道,說一不二。姬萱在一旁看著他,仿若也開始深信他一定能得到神女之淚。
神女之淚,多好聽的名字,可是她卻知道一旦它出現在世間,必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大殿之中陷入一片沉寂,劍身上的臉孔正閉目凝思。
秦木非從地上爬起來,站在一個角落,垂眸,不知在謀劃著什麼,目光閃爍不定。而贏徹巍峨屹立在炸裂的煉爐前,渾身上下散發著靜謐而自信的氣息。
姬萱一一打量著大殿之內的兩人一劍,她知道贏徹就快要說服絕殺了,他自然可以全身而退。那她呢,她怎麼辦,如何脫身?她可不會將生還的希望寄託在贏徹的身上,他們無親無故的,他憑什麼幫她?經過方才之後,她不會再天真地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他來這裡另有目的不是嗎?
許久,赤紅的雙目豁地睜開,絕殺經過一番思索,似有了決定。銳利的目光射向姬萱,帶著貪婪和掠奪性,他低啞的聲音說道:“我要喝她的血!為了表示你的誠意,我要你親自取她的血來給我喝。如果你能做到,我就跟你走,並且在你沒有找到神女之淚之前,我甘願成為你的武器。”
能讓絕品寶劍的劍靈甘心成為他人的一件兵器,這對於任何一名劍客來說,都是夢寐以求之事,絕殺認定對方沒有理由拒絕他的要求。只是嗅著從假小子身體血管裡逸散出來的味道,他就饞涎欲滴,他幾乎能夠肯定她身上的血液是他千年來所遇到的最為純淨、最為甘甜的血液。
贏徹聞言,雙目驟斂,他陡峭的眉峰微蹙,緊抿雙唇。這不可能,他做不到!
掌心處暗流洶湧,不斷地積聚力量,既然無法談妥,那就只有拼死一搏!
姬萱注意到他掌中的氣流變化,心中生寒,難道他真的要對自己下手?真要為了一把所謂的絕品寶劍而犧牲自己?不,她絕不能坐以待斃!她忽然向前邁上一步,衝著絕殺冷然一笑道:“你確定要喝我的血?難道比起尋找神女之淚來,你更在乎的是吸食一個人的鮮血?他能幫你找到神女之淚,我也同樣可以。”
“你?你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能耐?”絕殺嗤之以鼻的嘲笑聲,讓姬萱憤怒不已。是的,從聽到它喊她假小子開始,她就知道對方已經看穿了她的真實身份,就像是寶寶一樣,身為靈物和神獸,它們的洞察力更為敏銳。可是,就算她是女人,他憑什麼如此嘲笑她?
“哼,什麼絕品寶劍劍靈,就這麼點見識?女人怎麼了?女人照樣可以駕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