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出場本來就可以恢復毛利家不少士氣。現在他策馬而出的作用,最多也就是有個人應戰了。
“是熊谷大人”“本家的第一勐將”“能夠獲勝嗎?”“不知道”“應該可以吧!”“那可不一定”“是呀!熊谷大人現在可是受傷了呀!”“井手友氏那廝實在是太厲害了”“估計熊谷大人上去也是凶多吉少呀!”
雖然熊谷信直上前應戰的舉動,讓所有的毛利家的武士都長舒了一口氣,只要有人應戰,就輪不到自己了,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件好事。
而且閒下來的毛利家武士們,此時就已經在猜測熊谷信直出馬之後的結果了。不過從他們交頭接耳的內容之中不難看出,大部分的毛利家的武士對於熊谷信直也沒有太多的信心。
因為井手友氏實在是太強了,或許在他們的心裡,他就是比喻中國男乒的那個說法,地表最強的男人。
這時黑田家的陣營之中也衝出了一匹戰馬,其主乃是黑田家年輕一輩中,武藝一途的佼佼者,井手友氏的養子井手友清。
“父親大人,請將此獠交給在下吧!”井手友清這時候打馬來到井手友氏的身邊,大聲的說道。
“哦!交給你是嗎,也不是不行,但他可是毛利家的第一勐將,你有這個信心嗎?”井手友氏微笑著對井手友清問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章以柔克剛
“嘿!此獠甚是囂張,但是兄長(黑田職高)曾經說過,殺雞焉用宰牛刀,這種跳樑小醜,無需父親大人出馬,交給我就好了,孩兒有信心戰勝他,而且定會斬下此獠狗頭。”井手友清用長槍指著熊谷信直,語氣冷冷的說道。
“混蛋,實在是可惡,黑田家的黃口小兒,你這是在找死。”
熊谷信直大聲喊叫道,他作為毛利家的第一勐將,走到哪裡都是別人懼怕他的實力,畏畏縮縮,哪裡被人如此輕視過。
這個黑田家的年輕武士,不但言語之中滿是對自己的輕視,這也就算了,但那什麼殺雞焉用宰牛刀,跳樑小醜,定會斬下此獠狗頭的說法,雖說之前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但是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對自己赤果果的無視,實在是太過於可惡了。
熊谷信直先是和黑田家的宮本武能這個無名之輩,在須高地方拼了個兩敗俱傷。現在又被井手友氏之子**裸的看不起,自己好歹也是毛利家的第一勐將呀!這一下熊谷信直氣得是七竅生煙,都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口。
井手友清從四歲的時候進入黑田家,這些年一直被井手友氏當作親生子嗣來培養,並且一直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武藝傳授給他,黑田家從先祖那裡傳承得到的佐佐木流槍術,他已經能夠已經融會貫通,加上黑田職高親自為他挑選的良馬,一杆精煉的鑌鐵長槍,實力不可小覷。
第一、井手友清雖然一直隨著井手友氏征戰,但是他只要出戰,一直都是跟在井手友氏的身邊,光芒都被井手友氏掩蓋住了,正是因為如此在黑田家之外,他的名聲不顯。可以說和宮本武能一樣,幾乎是無名之輩。
第二、雖說已經征戰多年,而且也有了很多和別家武士一騎討的經驗,但是從實際情況來看,井手友清確實還是個十多歲的孩子,加上他長得更像他的母親,白白淨淨的,確實是容易被人輕視。
第三、就是他剛剛的挑撥乃是故意為之,熊谷信直智商不高,而且作為對自己的武藝極為自負的勐將,他已經被井手友清撩出了真火。根本就已經不在乎井手友清是不是自己的對手了,他現在只想宰了井手友清,以告訴對方不要輕視自己。
熊谷信直眼睛一眯,眼中全部都是井手友清這個侮辱自己的對手,他催動自己的戰馬,對著井手友清就衝了過來。他緊緊地盯著井手友清的一舉一動,武士刀已經慢慢地舉了起來,就等著近前交戰了。
熊谷信直雖說確實是衝動了一些,但是他的戰鬥經驗極為豐富,特別是與人一騎討的經驗,他從初戰以來,已經不知道殺死了多少人了。比他厲害的武士他也已經見識不少了。說實話,對面的井手友清還真的不在他的眼裡。
井手友清也慢慢地催動了自己的戰馬,右手緊緊地握著手裡的長槍,他也在全神貫注的注視著熊谷信直的一舉一動。
熊谷信直和井手友清很快就已經接近了,兩人都舉起了自己的兵器,一刀一槍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哐”的一聲巨響,兩匹馬側身而過。這一次交手速度很快,除了兩個人自己,在場的人幾乎就只有井手友氏一人才能夠看到出來。
兩人策馬而過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