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不明白,她為什麼詢問我的意見,為什麼將我當成了一家之主?雖說我確實是一家之主,但畢竟沒在腦門上刻下那幾個字啊。
白曉蘇這個小丫頭的嘴很甜,樣子也十分可愛,但女子和女人之間就是有種奇怪的直覺。我的直覺就是——我不喜歡她。
所以,我直接將皮球踢給了霍去病。回道:“我和你不熟,不好開口請你進屋做客。這事兒,你得為你霍大哥。”說完,去洗手,準備開飯了。
也不知道那個小蘿莉白曉蘇和霍去病說了什麼,她最終還是進了我的屋,坐在了飯桌旁。
這一回,我終於體會到了霍去病他們曾經經歷過的心情了。那時候,寧非白來,他們集體排斥他。這一次,白曉蘇,我開始排斥她。這種感覺十分奇怪,就好像自己的領土被人侵佔了一樣。
白曉蘇一做到飯桌旁,就將在場的每一人的都誇獎了一遍。
她對大姐說:“這位阿姨年輕的時候,一定很美。”
她對魏小侯爺說:“這位小弟弟好可愛,眼睛真漂亮。嘻嘻……”
她對魏忠賢說:“大叔的面板真好,都看不見鬍子耶。”
她對衛玠說:“姐姐不但人漂亮,而是手藝更好。”
她對我說:“哥哥的氣質很邪魅呢。”
我們一桌的人,除了霍去病之外,統統勾起了唇角。
有時候,勾起唇角,並不代表就是微笑。而微笑,不一定都是在表達善意。
在這裡,我來用語言詮釋一下大家的心聲。
大姐一定在想:媽了個把子地小丫頭,老孃我還很年輕!少管老孃叫阿姨!
魏小侯爺一定在想:你他媽才是小弟弟呢!你全身都長小弟弟!
魏忠賢一定在想:這個賤民,竟敢掀我九千歲的傷疤!一個字——死!
衛玠一定在想:我生平最討厭兩件事物。一是元寶這個女人,而是別人叫我姐姐!
我在想:既然叫我哥哥了,我總不能不表示一下吧?於是,我開始等待時機。
白曉蘇將大家“討好”了一遍後,竟然抱住了霍去病的胳膊,一臉幸福地說:“霍哥哥救了我一命,我以後就是霍哥哥的女朋友了。請大家多多關照。”
我們集體看向霍去病,霍去病在不動聲色中抽出了被白曉蘇抱著的胳膊,以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白曉蘇卻不依不饒地又抱住了霍去病的胳膊,撒嬌道:“霍哥哥,吃完飯後,我們去看電影不好……啊!”她突然發出一聲短處的驚叫,然後十分不安地扭了扭身體,向霍去病的懷裡鑽去。
我環視一週,見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正常,根本就看不出是誰向白曉蘇下過黑手。看看、看看,這一屋子的人,果然都是玩打擊報復的高手。
為了對得起她的那幾聲“哥哥”,我用十分色情的手法,摸向了她的大腿。
白曉蘇的身體一僵,又向霍去病的身上靠了靠。
我右手拿著筷子,面不改色地吃著飯,左手卻乘勝追擊,繼續摸著白曉蘇的大腿。
白曉蘇飛快地掃了我一眼,然後對霍去病說:“霍哥哥,我們換個位置,好麼?”
霍去病同意了,白曉蘇逃離了我的魔爪。
這一次,白曉蘇坐在了霍去病和魏忠賢之間。
片刻之後,白曉蘇的臉色再次起了變化。她噌地站起身,慌慌張張地對霍去病說:“霍……霍哥哥,我有事,先……先走了。”說完,撒腿就跑。
霍去病掃視我們一眼,我們立刻低下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往嘴裡扒拉著飯菜。
霍去病既沒有說話,也沒有去追白曉蘇,而是和我們一起舞動著筷子,分享者美食。
我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霍去病,總覺得他雖然表現得很鎮定,可還是有些怪異的感覺,讓我十分地不舒服。
第三十章:風氣(三)
我的飯吃到一半,便接到了大媽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就聽見大媽扯著脖子吼道:“貂蟬死了!”
我忙將手機拿離耳朵,回吼道:“死了就死了!關我屁事啊?!”
大媽繼續吼道:“她死了,誰去送呂布於秋波,報董卓於嫵媚啊?她死了,連環計怎麼使?她死了三國演義演個屁啊!啊!啊!”
我皺眉問:“那我能怎麼辦啊?我也沒有太白金星那兩下子,吃口氣就能讓她活過來。”
大媽用十分嚴肅的口氣我說:“元寶,你知道貂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