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寧非白和他們的交情如何,就說寧非白是我的客人,他們也不能這麼蔑視它的存在,挑釁我一家之主的面子吧?!
我瞪著眼,環視一週。卻十分杯具的發現,那五個人吃得十分嗨皮,壓根兒就無視我那極具穿透力的憤怒目光。
最後,我只能衝著做飯的衛玠開炮,“你怎麼搞的,就不能多蒸一個饅頭?”
衛玠十分爽快的回了兩個字,“不能。”
我氣的險些動粗!我告訴自己要淡定,要!淡!定!深吸一口氣,問:“為什麼不能?”
衛玠再次回了我兩個字,“不想。”
我拔高聲音,吼道:“為什麼不想?!”
衛玠冷眼一掃,不悅道:“不想就是不想,那裡有那麼多的為什麼》你想知道那麼多的為什麼,為什麼不去看《十萬個為什麼》?等你看完了《十萬個為什麼》,如果還能問出為什麼,那你再來問我為什麼?!”
我立刻癟茄子了。
丫的,算你狠!
氣呼呼地抓起饅頭,分了一半給寧非白。
魏小侯爺咬著筷子,不緊不慢的重複道:“元寶沒洗手,沒洗手,沒洗手……摳完腳丫沒洗手,擦完眼屎沒洗手……沒洗手,沒洗手……”wωw奇Qìsuu書còm網
我將後牙咬的嘎嘎作響。惡狠狠地瞪向魏小侯爺,使勁兒咬了一口饅頭!結果,卻一口咬到了自己的手指頭,痛得我慘叫一聲,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寧非白和霍去病同時伸出手,想要檢視我的傷口。結果,兩隻手狹路相逢,立刻鬥在了一起。
魏忠賢這個老東西,當即捧起自己愛吃的菜,轉移到茶几上,接著吃。
大姐、魏小侯爺、還有衛玠的反應也算靈敏,立刻向後退去。
我因為手指疼痛,反應慢了半拍,竟然也不留神,被二人的拳風掃到,嘩啦啦的留下了兩行猩紅的鼻血。
我真的憤怒了!嗖得一聲站起身,將手中的半個饅頭往鼻子上一擦,然後舉著血饅頭怒吼道:“你們想吃沾了血的饅頭嗎?啊,想吃嗎?!”興許是氣糊塗了,我竟然又將那沾了鼻血的饅頭使勁兒塞進自己的口中,並努力往下吞嚥著。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
吃飯的人,不吃了,改為嘔吐了;打架的人,不打了,改為發呆了。
那半個饅頭卡在我的喉嚨裡,噎得我無法呼吸,險些斃命當場。
霍去病和寧非白同時看出了我的異樣,二人同時出手,向我拍來。前者拍向了我的後背,後者拍向了我的腦門。
我覺得,霍去病的動作要比寧非白快了一些。因為,霍去病剛將那半個饅頭從我的喉嚨裡拍出來,就又被寧非白給拍回去了。
我欲哭無淚啊欲哭無淚!
魏小侯爺舉起一個碗,遞到我面前,“快喝!”
我捧起碗,咕嚕咕嚕的往下灌。
好吧,我承認那半個饅頭確實被我衝下了食道,但滿嘴醋酸味卻嗆得我眼淚橫飛。
我指著魏小侯爺的鼻子,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等眼淚兒流的差不多了,我吸了吸鼻子,灰溜溜的爬回大屋的床上,鑽進被子裡去養傷。
客廳裡,傳來衛玠淡淡的語調,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腦殘。”
啊?啊!啊?啊!丫是在罵我腦殘嗎》?太不厚道了!我悲劇的人生吶
大約過了兩分鐘,大姐走進了大屋,坐在了床上,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妹子,我看這麼折騰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我從被窩裡探出頭,沙啞道:“說的太對了!在這麼折騰下去,我一準兒得瘋!”
大姐眼睛一亮,問:“妹子,你和大姐說實話,你到底喜歡誰?”
我想了想,回道:“寧非白。”
大姐皺眉道:“我怎麼看著不像呢?”
我瞪大了眼睛,“啥?我喜歡誰,我自己心裡知道,你怎麼還能看著不像呢?”
大姐解釋道:“別看大姐心粗,但至少還是個過來人,你如果真是那麼喜歡寧非白,我剛才問你喜歡誰的時候,你猶豫什麼啊?”
我糾結到:“我那不是在思考嗎?我真的,我確實覺得自己喜歡寧非白。”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一直以來都是他。”
大姐輕嘆一聲,說:“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是搞不懂了。”
我我咬住枕頭,含糊地吼道:“何止你搞不懂,我他媽也搞不懂了!你說,這喜歡和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