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手掌的一側時,並將它輕輕地咬住了,然後伸出舌頭來,在她的手上輕輕地舔。
卜藥蓮現在無心跟童辛捷玩,於是催促道:“我倒是很想過去給郭世英搜個身,可是你爹爹現在寵愛常詩卉寵愛得要命,我已經沒先前那麼風光了。”
“這個我明白,好歹我也是爹爹的兒子,有保護他的義務,就算是沒抓著現行,他頂多責怪我兩句。”童辛捷鬆開嘴巴,說道。如果情況真是卜藥蓮說的那樣,那麼童遠造現在豈不是一舉很危險了,於是,童辛捷便匆匆去了常詩卉的住處。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童遠造還是先走開了,給了郭世英和常詩卉母女一點空間。此時,郭世英正聽女兒傾訴委屈,心疼得不得了。
“孃親,他就是個禽獸,不停地索取,女兒感覺都要死掉了。”常詩卉哭泣著抱怨道,想到那個流氓一樣的丈夫,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要死也是他去死,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郭世英說著,將幾包藥粉從衣兜裡掏出來,遞給常詩卉,“他沒多少日子了,很快你就苦盡甘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常詩卉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由於用力太大,一邊的門板竟然摔到了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彷彿摔死了一樣。
看到有人突然闖入,常詩卉還沒接穩,幾包藥粉掉到了地上。童辛捷快步上前撿起,看著兩人面色不安,便知道這絕非什麼好東西,於是狠狠地抽了郭世英一個耳光,怒罵道:“你們這對賤母女,誠心想害死我爹爹不是!郭世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追求我爹爹不成,現在又讓自己的女兒來勾引我爹,搞得我爹現在不務正業,流連春色,你真不要臉。”
“什麼?娘,你和相公——當年——”常詩卉從未聽說過這件事,聽了童辛捷的話,震驚之餘,忽然有種自己被母親拿來當槍使了的感覺,心中一陣不。,嫁給童遠造之後,她並不幸福,雖然是咎由自取,但是也怨恨過母親,如果當初她能阻止自己嫁給這個可以給自己當爹的男人,或許早就找到能真心疼愛自己的人了。
“你別聽他胡說,你爹爹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看上別的男人。再說,不是你自己說看不上童辛捷,要嫁就要嫁上城最有出息的男人嗎?”郭世英說道,她還不忘了貶損一下童辛捷,逞口舌之能,圖一時之快。常詩卉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也不好再反駁什麼。
母女兩人又站在了同一陣線了,郭世英扭頭看著童辛捷,說道:“你自己都不務正業了,還好意思說你爹這不好那不好……”
“他說我哪裡不好?”一個男人雄厚的聲音傳來,郭世英不由地嚇了一跳。三個人一齊往門口看去,竟然童遠造過來了。剛才門塌在地上的聲音實在太大了,童遠造聽到動靜,擔心常詩卉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趕忙過來了。
“爹爹,她們倆想用五石散害死你。”童辛捷說著,撿起地上的藥包,遞給童遠造。童辛捷瞟了一下這兩個女人,心想,等會兒,你們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童辛捷聞了一下味道,竟然拆開藥包就往嘴裡灌,他太迷戀這東西,這種讓人上癮的粉末,他早就離不開了。誰肯給他,誰就是他爹,他還要把人家當寶貝供著。
“爹,你幹什麼!”童辛捷阻止道,他伸手想將藥包奪過來,誰知道童遠造護得死死的,就是不肯給他,最終,童辛捷也只奪過來一包。童辛捷朝著童遠造怒吼起來:“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她們兩個女人明明是想害死你,我好心阻止你,你還不聽話……”
“你給我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老子了,滾!”童遠造說著,竟然踹起了童辛捷,童辛捷氣惱,如果真要打架的話,童遠造哪裡是他的對手,可是他是長輩啊,自己怎麼能還手。
於是,童辛捷恨恨地轉身離開,走到門口處,他回頭看著常詩卉,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咱們走著瞧!”
童遠造只顧著自己吃毒藥,根本沒理會童辛捷,常詩卉和郭世英知道他馬上死去的話,自己也會不清白,於是也過去阻止。
童辛捷無處可去,不知道該找誰傾訴苦悶,想到妹妹瓊瓊這個可愛到一塵不染的小女孩,便想過來看看她。不巧的是,瓊瓊剛剛被丫鬟帶出去了,不過既然來了,不如跟錦瑟聊聊天。
“三姨娘,你可知道常詩卉那賤人,竟然引誘爹爹服食五石散,爹爹最近一直離不開她,就是被她用這東西控制了。”童辛捷嘆口氣說道,錦瑟聽得出她語氣中的分開,給他斟了杯茶,問他具體情況。
“什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不知道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