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也沒有人敢質疑些什麼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部分考生也都猜出來這次考試的目的了,於是作弊的手段也層出不窮。什麼用狗的用蟲子的,還有用血繼限界的用鏡子的用忍術的,也有些作弊手段實在不怎麼樣的忍者被淘汰出局。當然也有些壓根就沒本事作弊的比如鳴人,現在他的卷子上除了名字之外其他的一片空白。
“水門大哥……這些題你真的不可以告訴我答案?”
已經頭大的鳴人只能求助於別人都看不到的阿飄,但是某飄無奈的聳肩表示無能為力。要知道在場的可不單單隻有鳴人可以看到他的啊,影從考試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打手勢警告過了所以他絕對不可以告訴鳴人答案。
好吧其實他自己也對這些東西不熟悉,像他這樣很早就畢業的忍者實戰方面當然是一等一的,但是考試的話……咳咳,反正不是他考試所以成績怎麼樣都和他無關對不對?
“啊啊啊怎麼辦啊這些題我一道也不會啊——”
“鳴人,其實你仔細想想也許這場考試不是筆試那麼簡單……”
一枚手裡劍劃過水門的鼻尖——如果真的可以劃到的話——釘在另一個考生的桌子上,水門機械的轉頭,正好看到影眯著眼笑的很歡快。
“那位考生,你已經失去資格了,請離開吧。”
說完還警告的看著水門,水門嚥了口口水,望天花板望地板就是不去看鳴人求助的眼睛。啊啊鳴子啊這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被逼的所以你就不要用你那雙溼漉漉的大眼睛看我了你看我我也不會說的。雖然我們都是被壓迫階級需要聯手反抗,但是現在我們的實力還反抗不了所以就先戰略性後退吧。
“鳴,鳴人君,要不然你看我的試卷吧……”
雛田的話順利的幫助水門解了圍,於是水門送了口氣的同時更加堅定了要把雛田拐走當鳴人的媳婦的想法。瞧瞧雛田多麼賢惠啊,還沒嫁過來呢就可以冒著失格的危險幫助鳴人了,相比之下那個只會欺負人的佐助是何等的不咋地啊……
水門看了眼後面坐著的佐助,他正好在用寫輪眼複製一個考生的動作,將答案寫到考卷上。
瞧瞧瞧瞧,平時不用功,臨場只能靠作弊來混過去,這傢伙的知識水平和雛田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啊。還有,寫輪眼竟然被用到這樣的地方你也不怕暴殄天物麼?要是讓鼬知道了他絕對會狠狠地修理你的!你應該用幻術把所有的考官全部放倒這樣才不枉費了寫輪眼對於幻術的加成啊,而且這樣的話你就算直接跑到考官面前要他幫忙做題也可以的多麼的省事啊。
“這樣啊……哈哈,那麼……”
鳴人剛準備偷窺雛田的答案,忽然感覺到背後傳過來一陣殺氣,腦子裡忽然就自動的解讀出了殺氣中隱藏著的意思:你敢靠近雛田你試試!
擦!佐助他竟然還有閒心關注這邊的事情?他自己就不做題了?鳴人打了個哆嗦,最後還是決定不去看雛田的答案了。如果連佐助都可以察覺到他作弊的話,考官就更加不用說了。說不定很快他就會被判斷失格的。
他真的不是因為佐助的威脅而妥協的!絕對不是!
“嘛,我還是不看了,萬一被發現可是要連累雛田你的。”
拒絕完之後鳴人心裡默默內牛,所以現在怎麼辦啊都已經過去快四十分鐘了,難道只能寄希望於最後一道題?
“水門……”
“鳴人啊我真的幫不了你,你還是祈禱最後一道題不要太難吧。”
但是如果對方是伊比喜的話……沒關係的鳴人就算今年考不上不是還有明年的麼?我就不相信了難道明年的考官還是伊比喜!
“不好意思,我要上廁所。”
本來非常緊張的氣氛被堪九郎一句話打破,這句突兀的話在這種時候總會給人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好吧,上廁所要由我帶領。”
用手銬鎖起來像牽著犯人一樣的帶走,堪九郎看起來也沒有多大的牴觸。不過他自認為完美無缺的木偶劇事實上早就被看穿了,只不過因為這樣作弊的手段不算太差所以才沒有被判斷失格而已。
當考試還剩下最後的十五分鐘之時,伊比喜開始公佈最後一道題,而這個時候堪九郎也正好推門進來。影可以確認,如果堪九郎沒有這麼幸運的抓住這一點時間進來,絕對也會被伊比喜那個虐待狂判斷不合格。
苦無在影的手心裡轉了幾圈,看似隨意的丟出,卻正好紮在帶著堪九郎上廁所的“監考員”頭上,將偽裝的面板打碎了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