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皇上也要把她娶回家,並且還發下誓言說如果她死了,他絕不再娶。
結果新婚第一天他這個老婆就被人推下水。唐冰沒事還好。萬一有事,他不把這個家鬧個天翻地覆才怪。
跟了春花,急匆匆趕到唐冰的住處,這一看,心裡的驚訝更甚。只見唐冰正懨懨的躺在床上,捂著好幾層被子,卻還是面白如紙,嘴唇發青。分明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床前的一個盆子裡,放著她剛剛換下來的衣服。那衣服早已溼的精透,有塊沒放好的衣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水,將地面滴的水汪汪一片。
秋月守在她身邊,一邊給她一口口的喂著薑湯,一邊一個勁的掉眼淚。剛才趕走君慕天夫婦的那個小丫鬟侍香則在旁邊忙忙碌碌的生著火盆。
看到秋月那副傷心到讓人斷腸的神情,再看看唐冰那副面色蒼白的樣子,君老夫人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急問道:“孩子,你怎麼樣了?”
兩個小丫鬟一看君老夫人過來,連忙過來見禮。唐冰則懨懨的睜開眼,掙扎了一會兒,到底也沒掙扎起來,只好看她一眼,小聲說道:“婆婆,請恕罪,兒媳不能給您見禮了。”
君老夫人看她那副垂死掙扎的模樣,想起自己當初死去的那些子女,心裡不由的就是一酸。幾滴眼淚忍不住滑落。連忙勸著她道:“孩子,你好好躺著,別亂動。這個時候,還顧得什麼禮不禮的?”
說完,又問秋月,“請了郎中了沒有?有沒有發燒?”
秋月垂淚答道:“郎中已經著人去請了。發燒,好像有?”
“你這丫頭!連個發燒不發燒都不知道?”君老夫人瞪她一眼,就想去試試唐冰的額頭。
侍香連忙把她攔住,急道:“老夫人,您別試了,小心過了病氣。您放心,奴婢剛才試過,少奶奶一開始燒的厲害,喝了薑湯後,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君老夫人略略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郎中請來了。給唐冰診脈之後,只說是被冰水浸泡過久,受了涼,只要吃幾副發汗的藥,注意保暖,頂多一兩日就會好轉。
君老夫人這時才真真正正的放下心來。
等到郎中離開,君老夫人又叮囑了唐冰幾句,信誓旦旦的告訴她她一定會查明此事,為她主持公道。這才起身回房。
唐冰給春花和侍香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便跟在君老夫人後面一起出去了。
君老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剛剛坐下,忽然看到春花和侍香二人站在當地,不由奇道:“你們兩個不留下照顧你們少奶奶,什麼時候跟過來的?”
她一路上光顧著低頭想心事,竟然沒有注意自己帶的人裡還多了兩個。
春花和侍香趕緊跪下稟告:“老夫人,奴婢二人過來,是想請老夫人為少奶奶主持公道。”
君老夫人一皺眉:“我剛才不是說過一定會為你們少奶奶主持公道了嗎?你們急著跟來,難道還怕我偏袒了誰不成?”
“奴婢不敢。”二人齊聲回道。
接著,春花又說:“老夫人,奴婢只是猜想,老夫人想要追查此事,必定需要詢問奴婢一些事情,為了避免來來回回浪費時間,這才斗膽跟了來。”
侍香也道:“奴婢也是這樣想的。眼看天色快黑了,四爺差不多也好回家了。這事,還是儘早在他回來之前有個交代比較好。”
聽著二人一人一句說了這些。君老夫人也深深認同。剛才春花一拿了那塊玉佩過來,她就認出這玉佩是君青玉身上佩戴之物。
她素來知道君青玉也是那風流成性之人。今晨他對唐冰說話的時候,已經含了一些**之意。所以,她猜想,說不定是這君青玉在小湖邊向唐冰求歡未成,這才將她推到湖裡去。
不過,她也覺得納悶。這個君青玉,色膽還是有一些的,這殺人,尤其是殺君慕風的女人,按說他沒這麼膽大包天才對。
這事,如果等君慕風回來查,只怕他二話不說,直接就將君青玉當場擊斃了。這樣一來,未免要和大姨娘一家結下不解之冤,所以,她還是儘早查問清楚的好。
有了這些想法,君老夫人便立即吩咐下人:“去你們大娘那裡,把青玉叫來。”
一個小丫鬟連忙答應著去了。不多時,回來回道:“小少爺受了傷,躺在床上至今還昏迷著呢。”
“受了傷?”君老夫人又是大吃一驚。今兒個到底是衝撞了哪門子煞神?怎麼不是這個落水就是那個受傷呢?
一時心裡疑惑,也顧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