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藍染也完全僵硬住,我卡哧咔哧的扭過頭來,才瞅了眼手上貌似碎裂掉的六角晶體,然後異常蛋腚的研究了半天,看著白皙的手掌上的碎末,以及手上按著的那個漆黑的小珠,才頓了頓,莫名的眨了眨眼,然後思考了一下,才扭過頭來,淡定的對著藍染繼續開口。“不過。。。我們之間。。”
“瀲然。。。你捏碎了崩玉。。。”藍染忽然間開口,打斷了我的話。
我眯起眼來,“哦。”頓了頓,才舉著崩玉保持著面無表情的繼續開口,“我知道了,我已經很小心了,它自己不結實。”
【請問對神而言有什麼是結實的嗎?】
“顧斂然,你這個挨千刀的王八蛋!”底下的浦原似乎吊著最後的力氣喊了出來,我低下頭來,懶懶的掃了眼他,用眼神告訴他我不在乎,謝謝。
藍染身上的血跡慢慢的擴延,漸漸的滴落了下去,染紅了大部分衣衫的血液讓眼前的男子臉色越發的蒼白,他茶色的眼眸頓在我手上的崩玉上,許久,才長舒一口氣來,帶著黑色眼鏡的男子依舊溫潤如舊,“這麼說是我輸了?”
我把玩著手裡黑色的圓珠,才緩緩的抬起眼來,漆黑的長袖襯得我的手腕纖細白皙有種病態的地步,我舉起漆黑的圓珠,對著三輪血月,在瞬間鬆開了手來,當著藍染的面,讓他眼睜睜的看著珠子從我的手上滑落而下,從百米的高空中跌落而下,直至觸碰到地面的瞬間,黑色的圓珠發出清脆的響聲,從黃色有些堅硬的土地上一路滾呀滾的,緩緩的滾到了懸崖邊上,然後一個不小心,在眾人的注視下,輕輕的慢悠悠的一下子又從幾百米的高度,直接掉入了那一片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之內。
那一瞬間,我面前的藍染再也維持不了所謂的風度,臉色好不難看,本身就因為失血和受傷而有些蒼白的臉色,此刻越發的陰沉了。
“乖,撿回來去。”我對著對面的藍染用著逗弄弓靈和我家咪子的語氣開口,雖然依舊低沉和慵懶,卻難得的帶了幾分調笑。
按他現在的狀態,直接找我請求精神賠償都是可能的,先不說從剛開始我的攪局,就說他和浦原兩個人搶來搶去的東西被我當眾給捏碎了,最後還被我當成狗涮了一把,看著眼前藍染的臉色,我由衷的感到了一種滿足。
恩,我很滿足。
【我覺得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你阿。。。太變態了,心理加精神虐待。。。】
在下一秒,我舉起弓靈,挽弓搭箭,銀色的箭矢在瞬間對準了藍染的心臟,在對方的注視下,微微眯起酒紅色的眼眸,緩緩的開口,“bye~~”然後下一秒銀芒一閃,在瞬間插過了藍染的心房,看著眼前漫天的鮮血,以及某人頹然倒地的身影,才緩緩的收回了手。
然後緩緩的抬起頭來,望向了不遠處抽搐著嘴角的市丸銀,他看向我,我笑著望向他,才微微眯起眼來,一甩袖,在瞬間直接把他送到了那位山本大叔的懷抱裡。
我低下頭來,藍染的靈魂已經被弓靈拿走了,我並不喜歡屍魂界,望向藍染的身體落地的瞬間,才微微斂下眼眸,有因必有果,能造就藍染這樣人的屍魂界,其實也要承擔一點所謂的責任,雖然,好像,我第一次殺的人。。。就是屍魂界的死神吧。
微微眯起眼來,望向下面的眾人,舉起手來,烏黑的髮絲隨風而動,寬闊的黑色長袖翩飛,緩緩的舉起手來,在下一秒,屹立了百年不倒的屍魂界最高的建築懺悔塔在瞬間崩潰倒地,捲起的巨大煙塵在瞬間襲向天空,卻在一片夜色中並無太大的明顯,我的舉起手來,食指點著嘴唇,“以我冥月女神的冥衣起誓,這一百年之間在血月之下,屍魂界將永無天明之日!”
【你真陰險。。。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到時候大家的怒氣只會發洩在市丸銀的身上。。。無恥呀無恥。。。】
淡淡的掃了眼地下的屍魂界,才轉過頭來,對著弓靈柔聲輕語,“你都拿到了藍染的靈魂,還想如何?”
“是不是需要我去找靈王面談一下呢?我倒是不太介意。”把目光投注到不遠處突然開啟的空間大門上,然後才看到某個恢復了的男子,一聲漆黑的冥衣緩緩的向我單膝跪地,銀色的髮絲隨風而動愈發顯得眼前的男子俊美如斯,他似乎充滿了愧疚,眉宇裡都透著一股揮之不去的焦躁和鬱結。
我伸出手來,指尖輕輕的觸碰到米諾斯的容顏,他抬起頭來,我對他淡淡的笑了笑,才從他的身邊側身而過,然後才回過頭來,淡淡的開口,聲音清冷若碎玉,帶著一貫的懶散,“走吧,米諾斯,我們去下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