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張遼收服的,他可是一位不可多的的將才。”趙磊說道。
“那還不簡單,只需如此如此。”張漢在趙磊耳旁細語道。
“嗯~嗯,我知道了。”趙磊聽完後大喜。
分割線——夜深了,兩人並沒有休息,因為他們不知道張遼什麼時候才會醒來,所以乾脆就不睡覺了。
為了避免無聊,趙磊問掌櫃的借了圍棋。當然了,這個時代是沒有什麼象棋、軍旗、跳棋了。也沒有三國殺,鬥地主這類的東西了。所以只有下圍棋這一個娛樂活動了。不過圍棋他們也是下不來的,便只能抱著個圍棋的棋盤下五子棋了,一下就下了個通宵。
當兩人感覺到睏意時,外面的天已經很亮了。這是張遼忽然打了個噴嚏,緩緩的起身。趙磊和張漢看見了張遼醒了過來,便圍了過去,開始之行張漢的計劃。
“張兄弟,你沒事吧!”趙磊關心道。
“我怎麼會在這裡?那掌櫃的不是要抓我麼?”張遼還在迷迷糊糊的回憶昏迷之前的事情。
“沒事了,沒事了。我已經替你賠了你砸壞東西的錢了。那掌櫃不會再找你麻煩了。”趙磊說道。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張遼說道,又咳嗽了幾下。
“來趕快躺下,彆著涼了。”趙磊又把張遼按進了被窩裡。
“漢子,叫掌櫃的把昨天到現在燉了一天的人參雞湯端上來。”趙磊對張漢說。
“張兄弟,等會把人參雞湯喝了。你身體現在很虛弱,需要補品來補補身子。”趙磊說道。
“人參雞湯?趙大哥,我~我喝不起這個東西,我沒錢。。。”張遼有些難以啟齒。
“沒事,我給錢,你只要負責好好調理身子就可以了。昨天我出手有點太重了,真是抱歉啊。”趙磊自責道。
“趙大哥武藝高強,張文遠佩服。可是比武本來就是生死各安天命,只要我輸了,就任憑趙大哥處置。”張遼也不在趙磊的那一腳。
這是張磊端著一鍋雞湯上來,他盛出了一碗端給了趙磊,然後把張遼扶起來。
“來把雞湯喝了。”趙磊一勺又一勺的喂著張遼。
趙磊手背上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餘熱,是張遼那如豆滴般的眼淚滴到了趙磊手上。
“怎麼哭了呢?你不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麼?”趙磊安慰道。
“不要哭了,有什麼事跟我們說,我們一定幫你做主的。”張漢也在旁邊安慰道。
“我~我,我只是太感動了。文遠從小便無父無母,向來受人白眼,雖有一身武功,但卻無用武之地。趙大哥和張大哥是唯一對我這麼好的人。”張遼感動的說。
趙磊張漢想想也是,東漢是以文為尊,許多很出色的武將就得漂泊江湖了。
“你昨天也都說了,你輸了就認我做大哥的。既然你都是我弟弟了,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啊。”趙磊很不在意的說道,像是把張遼當作親人一樣對待。
“真的?”張遼依然,滿臉淚花的說道。畢竟那時候的張遼也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心智很多地方尚未成熟。
“你願意跟著我麼?”趙磊終於說道了正題。
“願意願意。就算以後在怎麼辛苦,再怎麼的貧窮,張遼願意一生一世的跟著趙大哥。”張遼說道。張漢的計策再一次的成功。
“我不會讓你再受苦受難的,我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我要整個天下為我所主宰。”趙磊眼中露出了光芒。
“張遼一定竭盡所能的幫助趙大哥。”張遼說道。
“文遠,你是哪裡人?”張漢問道。見趙磊已經收服了張遼,張漢便叫起張遼的字來,這樣顯得更加的親切。
“文遠是雁門馬邑,父母在一次戰亂中被匈奴殺死了,後來文遠便離開的家鄉在河北各地到處漂泊。昨天文遠到這家酒樓之前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實在忍不住,所以。。。”張遼說道。
“沒事,不過文遠你記住,以後不許做這種事情知道麼?”趙磊說道。
張遼點了點頭。
“好了,你在多休息一會吧,等你好了我們就帶你回常山,那裡是我的地盤”趙磊說道。
“文遠,你先在床上裡好好的休息,我們會跟酒樓的掌櫃說好的,讓他好好照顧你。記住,不要再跟他們起衝突了。我跟大哥這現在要去鄴城辦點事情。”趙磊說道。
“知道了。”張遼像小孩子一樣的聽話。
安頓好了張遼,趙磊張漢便走下樓去。掌櫃看見他們便很識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