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頑疾。我可以大致舉出三點。其一,嗜酒,要知道酒喝多會傷身,他嗜酒如命,喝了太多的酒水,使得肝元氣受損,簡單來說,就是肝臟的功能出現了異常;其二,好色,色字頭上一把刀,他房事沒有節制,亦或者是**頻繁,使得腎元氣受損;其三,神傷,古人說人之三寶,精、氣、神。神是精神、意志、知覺、運動等一切的關鍵,所謂神充則身強。神衰則身弱,神存則能生,神去則會死,一旦神傷,對身體的傷害非常大。”
趙磊聽完張機的話後,心中驚訝,神色嚴峻。郭嘉才剛剛年方二八,比趙雲還要小一點,竟然房事頻繁?趙磊活到二十多,還只是處男一個呢!想到這裡,趙磊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張機看到趙磊一臉凝重,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嗜酒、好色其實那也沒什麼,年輕人好酒,亦或是把持不住那也沒什麼。只要能夠戒酒、戒色,身體還能夠有所好轉。”
“啊!這怎麼可能?”郭嘉叫道。
“閉嘴,我還沒說完。”張機說道。
郭嘉乖乖的閉上了嘴,心裡想著這個大夫的脾氣還真大。
張機繼續說道:“但是,神傷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復原的,這需要很長的時間的治療才能夠恢復過來,神衰則身弱,如果不能把元神給加強,身子自然而然的也好不了。”
趙磊聽到張機的話,知道張機既然這麼說,郭嘉就是還有救了,喜道:“張神醫,按照神醫所說的,只須戒酒、劫色、回神,郭兄弟的身體就可以完全復原了麼?”
看見趙磊無比期待的眼神,張機嘆息一聲:“這哪有這麼簡單,如果有那麼簡單的話,我也不會說這個小兄弟身體到處都是頑疾了。”
張機繼續說道:“酒、色、神,尚可醫治、治療。但是有一點這位小兄弟讓我十分的震驚。他年紀輕輕,就服食五石散,使得身體內五內俱傷,到處都是毒素,雖說五石散都可以作為藥引子來治病救傷患,但是每一個大夫在救治的時候所用的五石散也是非常少量的,他長期服食五石散,使得身體內的精氣匱乏,如果想要徹底根治他身上的頑疾,除非拔出他體內多年的毒素。不過可惜的是,這些毒素已經進入肺腑,縱然扁鵲復生,我看也無法救治了。”
張機說完,便拿起毛筆寫了一副藥方,然後說道:“你們放心,這個小兄弟暫時現在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待我開一副藥,你們每天煎熬一次給他喝,這個藥可以補身子,但這還是治標不治本。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身體內的頑疾還是無法根除的。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便是這個道理。”
趙磊點點頭,再次問道:“張神醫,若是奉孝能戒酒、戒色,戒掉五石散,可有救治方法?”
張機大怒道:“你到底前面有沒有在聽我說的話?我都已經說了,毒已經進入了肺腑,迴天乏力,即使扁鵲復活也無藥可醫。不過小兄弟如果能夠戒酒、酒色、戒掉五石散,再活二三十年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你若是不戒掉這些有害身體的東西,再加上平時自己的生活不規律,能活多久,恐怕就不是我所能預料的了,可能一年可能十年。”
趙磊聽完後,又問道:“張神醫,若是能祛除奉孝體內毒素呢?該當如何?”
張機回答道:“如若是能祛除毒素,再能戒酒、劫色、劫掉五石散,小兄弟當然能和常人一樣,但是我先前已經說了毒已經進入肺腑,總是大羅金仙現在也救不了他。”
趙磊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了。
“謝謝張神醫。”張漢走時說道。
“兩位兄弟客氣了。我覺得你們兩位還和我真有緣分,一次讓我診治一個沒生病的人。一次又讓我治一個治不好的人,你們還真有趣。”張機說道。
“張醫師,我有辦法去除奉孝身上的毒素。”趙磊忽然說道。
“你有辦法?不可能。”張機有些難以置信。
“我有一本書上面就有醫術的記載,而且上面有許多記載祛除人體內毒素的內容。可是我不是學醫的,看不懂上面說的那些方法。不知道張先生可否願意一試。”說完趙磊朝他一拜,以示尊敬。
“主公,不必為了郭嘉這般。”郭嘉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哽咽,看到趙磊為了治好自己體內的頑疾,都行如此大禮,讓郭嘉感動到了極致。
“什麼書?”張機奇怪道,他飽讀醫書,什麼病能治,什麼病不能治,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太平要術!!!”趙磊說道。
“什麼?大賢良師的太平要術?”張機一下子站起來,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