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扭頭看到了自己的親兵死去的那一幕,深邃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的恐懼,不過轉瞬即逝。要知道,剛才他就差這麼一點就要去閻王爺那裡報到了。
“軍師,不要裡城垛太近,趙磊軍中有個神射手。”郭汜在一旁說道。
“好了,郭汜,不管這些了。從現在開始你要緊閉城門,不要讓任何人出關,知道了麼?我現在要回洛陽了,太師稍後會親自帶著大軍來到這裡,只要你這次守住汜水關直到太師到來,就算大功一件。屆時就不追究你先前之罪了。聽到了沒有?”李儒冷冷地說道。
“軍師要走?軍師不是說親自把守汜水關麼?”郭汜多嘴問道。
“蠢貨,小小的汜水關怎麼可能需要我親來把守,我那只是說給盟軍聽的。主公在離開洛陽出征之前需要我來打點一些事情,所以我怎麼能留在這裡。你也別問那麼多了,反正就記住兩個字,死守,有什麼問題可以和李肅商量一下,然後再做決定。汜水關擁有天險,我相信趙磊是個聰明人,決計不敢強攻!”李儒說道。
“軍師為何如此肯定?”郭汜問道。
“我前面不是說了,趙磊參加盟軍只是為了撈取名聲來了,如果要他耗損兵力的來強攻汜水關,他是不願意攬下這個差事的!所以你只要死守,就一定能夠守住汜水關。”李儒說道。
“諾,末將謹遵軍師號令。”郭汜說道。
李儒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大步走下了城樓。
分割線——盟軍,趙磊大帳。
“如果是李儒把守汜水關,我看我們智取恐怕有些難度。”張漢對著趙磊說道。
“子洲說的沒錯,今天主公和子洲輪番試圖激怒李儒,他都沒什麼反映。足見李儒這人並不想華雄這般衝動莽撞,要想引誘他出戰奪取汜水關,應該行不通。”賈詡也說道。
“那麼只剩下正面強攻了?”魯肅愣了愣,說道:“正面強攻損失太大,不可行。”
“不必正面強攻,之前主公不是派人召回了部分王越訓練的死士了麼?可有何情報?”郭嘉問趙磊到。
郭嘉說話的時候,趙磊正好看著他和戲志才兩人,發覺郭嘉的氣色比起之前要好了很多,身體也結實了許多。而戲志才的身體似乎沒什麼起色,還是老樣子,不過面色精神了少許。
郭嘉說完,趙磊回答道:“奉孝猜的還真準,我確實從一個死士中獲得了汜水關的一些重要的情報。”
“在汜水關東面有一處樹林,穿過樹林有一條山路,可以直接進入到汜水關的後方。”趙磊說道。
“這條路董卓軍知道麼?”郭嘉問道。
“這條路的兩個入口都由樹林遮擋著,所以很隱蔽,董卓軍應該不會發覺。我們如果派一支部隊從那條山路繞到汜水關後面偷襲的話,一定能夠攻破汜水關的。”趙磊回答道。
“不行,不行,這樣子風險太大了,萬一敵軍早就知道這條山路的話,我軍將損失慘重。”戲志才反對道。
“我倒是認為主公這個辦法是個不錯的決議,可以一試。”郭嘉說道。
“不行不行,行軍佈陣,怎麼能夠如此的兒戲?”戲志才反問郭嘉道。
“富貴險中求,不冒險怎麼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郭嘉反駁道:“現在汜水關除了強攻我們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既然先前主公、子洲和文和都不建議強攻,而現在我們又知道了有這麼一條山路可以繞道汜水關背後來個直接偷襲,如此好的機會為何不盡力一試?”
“不行,怎麼能如此的草率,奉孝你可不能把我們的揚州大軍當作兒戲?”戲志才說道。
“我哪裡把揚州大軍當成兒戲了?”郭嘉怒道。
“你就有。”“我沒有。”。。。。。。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讓。趙磊知道他們兩個爭的面紅耳赤的,吵的不可開交。不過他們也只是將吵鬧的層面停留在了這個偷襲的計策上,並不是兩個互相看不順眼才吵起來的。從這兩人的觀點可以看的出,戲志才用計比較偏向於保守,喜歡循序漸進的進攻,是屬於緩的這一派。而郭嘉則是喜歡用險計,兵行險招,是屬於急的這一派。兩人行軍佈陣的風格完全不同,才導致了現在的爭論。
“好了,好了,兩位不要吵了!兩位的建議,主公自有定奪。”張漢說道。
聽了張漢的話,兩人停止了吵鬧,大帳也安靜下來。
趙磊咳了一聲,然後緩緩說道:“兩位軍師說的話其實都有道理,所以綜合眾人的意見,我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