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牽連到另一家。”
聽了秦氏的話,沐河當即拒絕道:“娘,如今長房只剩下一個沐澤了,沐澤如今還不能獨當一面,他如何能照顧您呢?”
秦氏不管沐河的話,她非常堅定,“你們別多說了,此事我意已決,多說無益。”
孫氏也不想分家,作為二房,分家對他們的影響是最大的,一旦分了,沐河手裡管著的財產便愈發的少了,到那時,即算是沐河想拿點什麼,也都是拿自己的了,一點兒油水也沒了。
這樣的狀況,換到誰的身上,都是不會願意的。
儘管秦氏說不要再說了,孫氏也站出來說:“娘,凌王妃她是最擔心您身子的,我們也是一樣的,您的身子若是出了任何問題,我們誰都負不起這個責任,即算是不為別的,您也得為您的身子著想啊,不是嗎?”
秦氏根本沒看孫氏,她知道,孫氏並不是真的擔心她的身子,她擔心的不過是沐河手中能握著的東西,“都說了不要說了,我已經下定了決心,一會兒我便讓人去將霜兒和凌王請來,由凌王為咱們做個見證。”
一聽到要把沐染霜和凌墨澤給請來,沐河的心裡便有了不詳的預感,他想拒絕,可是秦氏的語氣非常的肯定,他怎麼也不可能拒絕得了,只能默默的退到一旁。
秦氏道:“現在都散了吧,一會兒霜兒和凌王來了大家再集合,到時我會讓管家去通知大家。”
秦氏的話音一落下,大家便向她行了禮,爾後便各自回到了自己屋子裡。
沐河回到自己屋內,憤怒到不行,一坐下,怎麼也坐不穩,便拍了桌子站了起來,“這算怎麼回事?!我為了沐家做的事情難道還不算多的嗎?大哥在的時候,就從沒提過要分家,這一次出了這樣的事情便要分家,這不是明擺著針對我嗎?”
實際上,秦氏也不是針對沐河,雖然這其中有沐河的緣故,沐染霜已經將店鋪虧空的事情告知了秦氏,府上的鋪子是由沐河打理的,虧空自然是與沐河有關。
若不是出了這一次的事情,只怕大家都被矇在鼓裡,還不知道這店鋪到底出了些什麼事情,沐河就是當面做得好,背地裡便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孫氏聽了沐河的抱怨,也只能嘆口氣,道:“怪只能怪咱們不是長房的。”
“照我說,也只能怪咱們二房沒個兒子!要是有個兒子,一早就能跟著大哥學些東西,如今也就能跟沐澤爭個高低了!”沐河一肚子的氣,他沒地方出,便索性都發到了孫氏的身上。
孫氏聽了沐河的話,當即便哭了起來,哭哭啼啼的說:“是,是我肚子不爭氣,沒能生個兒子,如果老爺非要怪我,那不如我一頭撞死好了。”
孫氏自己心裡也愧疚,沒能為沐河生個兒子,如今沐河還使勁戳她的傷疤,每每到了這個時候,她便哭哭啼啼的說要去死。
這一次,孫氏認了真,還當真朝著一旁的櫃子撞去,好在沐河的反應夠快,搶在孫氏撞上櫃子前將她攔了下來。
沐河攔下孫氏,心中愈發覺得氣悶,“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湊這樣的熱鬧!”
孫氏不敢再多說話,只能努力的忍住哭聲,突然她想起了什麼事情,便問:“娘她說要去請霜兒她們回來,讓王爺給咱們作證,難不成是想讓霜兒也分一杯羹?”
沐河聽了孫氏的提問,也不自覺細細的想了一番,“還真有這種可能,這下可好了,咱們可是腹背受敵了。”
沐河冷冷一笑,一想到沐染霜,心裡便愈發的不舒服了,思來想去,也想不出辦法來,索性便破罐子破摔,“行了,不管怎麼樣也都是這樣了,索性一會兒見招拆招吧。”
沐染霜和凌墨澤得了訊息,先是一愣,來的人只說是請他們兩人過去一趟,具體什麼事情也沒說,沐染霜疑惑地問:“我昨日不是才從府上回來的嗎?怎的今日又請咱們過去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來的人答道:“這主子怎麼想的自然是不會同小的說的,老夫人只說讓小的來請凌王爺和凌王妃前去,未曾說過是為何。”
“既然是這樣,那便過去一趟吧。”沐染霜倒是有空,去一趟也無妨,她轉過頭問凌墨澤,“你可有事?若是有事,便我一個人去好了。”
“無事,一同去看看吧。”凌墨澤的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既然秦氏派人來請了,他自然沒有不去的道理。
等兩人下了馬車,當即有人去通知了秦氏,秦氏聽到訊息,親自到門口來接,沐染霜見到秦氏親自出來了,當即上前問:“祖母,外邊風大,您出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