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的房子是單獨修建的,沒有女人能進去。而那位夏小姐竟然住進去了。
“白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下去了。”
“嗯。你下去吧。”白青點了點頭,徑自去泡了一杯熱咖啡。
坐在大廳裡,她拿出那個拇指大的透明小瓶子,仔細看了一眼,又收了起來。最後決定出去走走。
繞來繞去,白青最終還是來到了白滄海房子外的庭院,一套紫砂茶具還在桌椅上擱著,一本線裝的書籍放在茶具旁,安安靜靜。
白青走過去,想象著白滄海應該坐在哪個方位,然後朝那個石凳走過去。拿起書,想象著他時不時看書,時不時飲茶的樣子。
突然間她似有所感,抬頭看去。一個女人光著腳在二樓欄杆上坐著,穿著一身寬鬆的白色睡裙,抱著一塊畫板,手裡還拿著一隻鉛筆。
似乎在畫些什麼。
白青對她禮貌的一笑。原來她就是白滄海帶回來的女人嗎?現在看來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成為白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夏仙兒看見了白青,有些怔愣。白滄海帶回來的女人?有意思。
見她禮貌的笑,夏仙兒也下意識給了一個優雅的笑以回應她。
然後又回過頭繼續畫畫。她的靈感如泉湧。手下的筆根本停不下來。突然畫到一個地方卡住了。
她思考再三,又怕嚇著白滄海的女人,猶疑了會,向庭院下方的白青問道:
“你怕鬼麼?”
白青聽著這莫名其妙的問話,呆呆地搖了搖頭。
夏仙兒鬆了口氣,連上音響。《嫁衣》的曲調響徹整個別墅。
夏仙兒閉上眼。回想那個女人的模樣,她的神情,她的愛,她的恨,她的詛咒。
睜開眼,心裡恍然大悟,提筆就畫。一筆一筆勾勒出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