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今天的報紙,格致在商界如今是如魚得水,隱隱有超過白氏集團的勢頭。看到這兒夏仙兒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你走吧。”
司候嘆了口氣,果真走了。
在之後的幾天,千紫和喬林再也沒來過,警察來給她做過筆錄,米範兒和陸澤然來過幾次又走了,只有朗雷和司候風雨無阻基本是沒事就來,一天來個好幾次不在話下。
夏天也漸漸康復,每天在方洛磊和夏仙兒之間的病房來回奔波。夏仙兒卻再也沒去過方洛磊的病房。
在醫院住了十幾天後,夏仙兒終於可以出院了,她給白家的管家打了電話,在司候和朗雷來之前就帶著康復完畢的夏天回到了白滄海住的別墅中,看到那熟悉的擺設,她都覺得既懷念又心痛。
坐在庭院裡的亭子下,白石桌椅一如往常,她看著綻放得正鮮豔的花朵,臉上勾勒出一個輕鬆又暗藏痛苦的笑容。
住院的時候夏仙兒就聽朗雷說過了,白家元老已經在瘋狂的外派人員尋找到白青去了,這件事她聽到真有些意外。
因為她不敢想象白青居然放下了白滄海再也不回來了。
聽說喬氏最近遭受到了各方面的打擊,夏仙兒隱隱猜測到是司候做的。可能是因為她差點死掉和司候的愧疚等多方面的原因,司候現在對夏仙兒百依百順。
這種感覺讓夏仙兒感到很奇妙,怎麼說呢!真是大大的讓她覺得司候的心真是諷刺而廉價。錯了再說對不起和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是一個性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