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喪失理智,難不成她以為他們是綁匪?
“我說,你帶我離開這裡回中原,我就放這個人一條生路。”南宮慕容抿了抿嘴,這男人重聽嗎?她已經說得夠明白了。
“中原?”鄒櫻櫻眼睛瞪得老大,開始懷疑她是否神智不清,“現在有哪個鬼地方叫做中原的?我們當然會送你回家,我還恨不得你趕快滾出我家,滾得愈遠愈好,你快說,你家在哪裡?我馬上打電話叫騰炎用直升機送你回去。”
“你們是方青嘯的同黨,不可能不知道中原在哪裡。”南宮慕容眼神凝重地瞪著快發瘋的鄒櫻櫻,她說的話有很我陌生的辭彙自己聽不懂,但這裡是外族,自己不懂也不需多問,能儘早回去就儘早回去,千萬別誤了婚期才好。當然,方青嘯人還是要帶走,否則很難交代自己並非逃婚。
“方青嘯?老四、老六,你們認識嗎?”鄒櫻櫻心想,既然無法理解這個瘋女人說的中原是什麼地方,那麼有可能老四和老六交上了個亂七八糟的朋友,替她惹來這麼大的麻煩。但她失望地看著凌睿桓搖了搖頭,而被挾持住的凌睿堯也想盡辦法地搖頭,眼神中露出他根本就沒聽過的訊息。“看吧!我兩個兒子都說不認識你說的人,你快把老六放開!”
南宮慕容有些惱怒,她單手一捏又讓南宮慕容咳了好幾聲,“還不承認?你們當真不怕我殺了他?我追方青嘯進了山洞,然後就被你們襲擊,倘若你們不是方青嘯的同黨,又怎麼會偷襲我、把我關在這裡?”
“根本就沒有人關你,老四是看你傷重才把你救回來的,我們家還不會缺德到撞了人駕車逃逸!”鄒櫻櫻差點大叫,這女人一定是瘋了,她剛來的時候,身上的味道、怪異的古裝,自己早該有預感,這個女人精神不正常,絕對不能把她留在家裡。
“想騙誰?我明明記得就是他們兩個偷襲我,不可能有錯。”南宮慕容嗤了聲,想假裝他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還不至於胡塗到連傷了自己的人都認不出來。她押著凌睿堯一步步朝門邊挪去,“你們不承認是方青嘯的同黨也罷,他的命暫時由我保管,等我回到了中原,他就可以平安的回來。”
“等等,你想把老六押為人質?”鄒櫻櫻急得跳腳,她還怕自己會綁著她不讓她走吧?幹麼押著老六不肯放?“我們沒攔著你,快把老六……”
凌睿桓一個橫手打斷老媽無建設性的話語,用眼緊瞅著南宮慕容,“你要人質?”
他肯定自己看錯人了,這個女人不僅瘋,而且完全不講道理,雖然她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個瘋子。
南宮慕容高高地揚起頭,全身陷入備戰狀態,“不行?”她不會輕敵,萬一這個武功高深莫測的男人想阻止她,身邊又缺乏武器助陣,或許會有一場苦戰發生。
凌睿桓雙手平伸至空中,穩定地盯著她,“我當。”今天這場禍是他惹出來的,以小弟的身體篤定不堪她突來的折磨,若是她想要人質,自己當還會好一點,至少他有體力應付她狂亂的精神狀態。
“老四!”鄒櫻櫻詫異地盯著伸出手等著被俘的凌睿桓,當了他二十幾年的媽,她哪不明瞭老四心中顧忌的是什麼,他怕老六撐不住。“你沒有必要這麼做,我今天拚了命也不會讓我兒子去當瘋子的人質!”
凌睿桓給老媽一個安撫的眼神,但他沒料到南宮慕容居然斷然的拒絕。
南宮慕容短短的笑了兩聲,毫不退讓地瞅著他銳利有若寒冰的目光,“你以為我會那麼傻嗎?帶著你就像帶著一個不安全的雷火彈,我會放棄現在手中最好的人質改選你?”光看他眼神就知道很不好惹,在尋求全身而退時絕不能對人質心軟,這就是弱肉強食的江湖讓她學到的第一樣教訓,自身的仁慈只會讓原處劣勢的敵人在自己大意下扭轉情勢,對敵人的冷血無情是浪跡江湖的必備條件。
凌睿桓眉間緊蹙,沉思半晌後開口,“方青嘯,如何?”如果她口中的方青嘯是那麼重要的人物,那麼,他也不管自己壓根沒見過這個人了。他不介意在某些特殊的時刻說謊,最重要的還是小弟不能跟她走。
“你果然認識方青嘯。”南宮慕容總算把扼住凌睿堯的手勁放開,凌睿堯如獲大赦地呼吸著甜美的空氣,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凌睿桓的脖了和頎長的身軀。他身上傳來的熱源和香味微微地令她心神為之一震,她勉強抑住自己那抹恍惚的閃神,用力地在他頸上施加壓力,“你會帶我去找方青嘯?”怎麼搞的,這男人難不成像閨女般在身上用了什麼香料,他的味道怎麼這麼好聞?
凌睿桓僅點了下頭,她果然上鉤了,且不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