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彎起嘴角,“方青嘯是女人。”他竟然為了自己和方青嘯而大吃飛醋。
“方……什麼?!”方青嘯是女人?!凌睿桓反覆地咀嚼著方青嘯是女人的訊息,一個女人有個男性化的名字?方青嘯不如自己想像的,是拋棄慕容的無恥之徒,而是慕容一直追蹤的敵人……那他,為他那個有男性名字的女人不知倒盡了多少醋罈子。凌睿桓黝黑的臉色微赧,慶幸房間夠黑,她看不見自己臉上的紅意。
“方青嘯當初在我手中奪走了保護的三條人命,所以我不可能放過她,也不能矇騙自己讓她繼續逍遙地活在同一個世界,我必須會她不可。”南宮慕容口氣沉重地說道,將方青嘯和自己的武功相差在伯仲之間的事實撇開不談。一旦她和方青嘯交手,她沒有多大的把握自己會獲得勝利。
凌睿桓藉著月色將她的凝重盡收眼底,又情不自禁地上前擁住她,“你不能忘掉和她的過去嗎?”
“就算我可以淡忘,她還是會來找我。”尤其方青嘯又發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睿桓,她會想盡一切辦法殺掉對自己最重要的人,而讓自己痛不欲生。方青嘯的心腸之狠毒,她無法想像不會武功的睿桓會陷入多大的危機,她不容許方青嘯將睿桓置身於危機中,更不能深想他可能因自己而喪命。
“因為你有可能打不過她,所以你決定以獻身來表示你今晚的訣別?”凌睿桓緩緩地撫過她烏黑如緞的頭髮,低沉的語氣有著壓抑怒氣的生硬。“這就是你今晚在我房間等我的原因?
獻身後再消失?“
南宮慕容苦笑,“為什麼你總能洞悉我的想法呢?是,也許我無法活著回來,所以想在死戰前享有一點你的溫存,有你的同意,我可以全力以赴去和她一戰。”
“我不同意,我也不會碰你。”凌睿桓硬生生地壓抑住自己的衝動,但南宮慕容主動地上前吻他,他還是緊抿著唇不作任何反應。他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像個風瀟瀟兮易水寒的壯士,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做個滿足於他關愛的幸福小女人。
南宮慕容和心地吻了他許久,傾盡自己一身的溫柔,但他似乎鐵下了心拒絕自己的誘惑,望著他瞅著自己一舉一動的眼睛,那眼裡有著淡淡的哀傷,“睿桓,我需要你的同意,只有這樣,我才能無後顧之憂。”
“讓你去跟那個女人拚命,不如要我去死。”她還不明瞭眼睜睜看心愛的人去送死而不能阻止,是全天下最殘酷的事嗎?他不能強求自己笑著臉跟她說再見。
南宮慕容又長長地嘆口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點了他的穴道,“是你逼我的。”她恬靜地說道,在他全身不能動彈之際抽身離開他的懷抱。
“慕容!”凌睿桓以氣憤的眼神瞪著她,他的全身完全不聽使喚,連手指都僵在半空中。
接下來她的動作讓他睜大了眼,更加把他逼進水深火熱中。
南宮慕容緩緩地在他面前褪下自己的衣衫,在外衫底下,她是一絲不掛的,凌睿桓也知道慕容不習慣穿現代的胸衣,所以她總是以質料厚重的及物遮蓋曼妙的身軀,她一件一件地褪下,他的理智也一寸寸地瓦解。
“叫我九烈。”南宮慕容終於將最後一件衣物丟開,渾然天成的白皙嬌軀有如天地間最完美的產物,在月光下散發出溫潤的光芒。她宛如月下女神般靠近不能動彈的他,在他耳畔吐氣若蘭,“南宮九烈是我真正的名字,”此刻她不要聽到慕容的名字,那會令她想起慕容樵,她已經不認為自己會是慕容家的人了。
“九烈……”九烈,原來她也有個男性化的名字,而且比方青嘯更難聽。在她迷幻的輕柔嗓音誘哄下,凌睿桓不禁喃喃地念過她的名字。斗大的汗球由額間開始凝聚,他閉緊眼不去看她誘人的軀體,卻無法阻止腦海裡的描繪。“別考驗我的耐性。”她搖身一變成為惑人的女妖,即使是她的吐息,都帶著強烈的性感。
“是的,九烈。”南宮慕容淘氣地微吐舌頭,是她從倪瓔歇那兒學來的。她冰涼的柔荑輕輕滑過他的胸膛,引起他猛烈地吸氣與震動,她開始解他的扣子,生澀的手抑不住輕微的顫抖。她輕笑了聲,原來自己比他還緊張,可誘惑他的人不是自己嗎?從來沒想過保守的自己有誘惑男人的一天,還得點穴強迫他就範。
凌睿桓無法阻止她的魔手在自己身上蹂躪,他有種自己會被她強暴的錯覺。強暴?
呵,該死!他不要這樣,“九烈,住手!”天啊!她在脫自己的褲子。
南宮慕容嚥住喉頭的笑聲,初次覺得做壞事的感覺挺不賴的,她順手一推就將他推到了水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