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獸身,那麼最起碼你要滿足現在的我。
緊翹結實的臀部被他又捏又揉,嚴實的股縫被他一次又一次扒開,恨不得把自己整個身體都塞進那窄小的菊穴中。
男人的哭求聲已經變得破碎,沙啞的嗓音漸漸只能發出弱者的哀鳴。
他喜歡這時候的簫和,完全被他征服的簫和,只能在他胯下哭泣的簫和,明明是個男人卻像女人一樣撅起屁股讓他發洩性慾的簫和。
想起平日對方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混蛋樣兒,再看看現在在他胯下哀求哭泣承歡的可憐樣子,這劇烈的反差感,讓他差點在一瞬間獸化。
陷入情慾的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離他們大約三百米的主幹道停車帶上停了一輛路虎。車內黑漆漆的,車主明顯不在車中。如果炎顓此時能看到這輛車,他一定會想起來,他目送走的第二輛車從車型到車牌號竟跟這輛車一模一樣。
後悔藥 3
滿天星辰,清晰到似乎觸手可及的地步。
夜晚寒冷的春風在田墾裡追逐嬉戲。
很美、讓人心情迴歸簡樸的景色。只是黑夜偏偏給這份質樸的景色增添了幾分詭秘。那隱約的樹林、黝黑反著異樣光芒的溝渠、插在田中的支架、甚至路邊的樹木都像是隱藏了什麼。
「你他媽的就在地上幹我?」
簫和扶著腰,側趴在草地上大罵。還好沒有一按一手泥,奇怪,地面怎麼這麼乾燥?簫和很快就把這個疑問拋到腦後。因為他注意到……
「還是荒郊野外?!我操!」
看看滿天星斗,再看看遠處一望無際黑乎乎的田地,剛剛出了一場大汗的簫和被冷風一吹,立刻打起顫來。
「我的衣服呢?把衣服給我!孃的,要做不會在車裡做?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喏,衣服不就堆在那兒。車裡太小施展不開,這裡又沒有人。稍稍得到滿足的炎顓盯著地上男人赤裸的身體,舔舔唇角。再次翻身跨騎到簫和身上。
「你幹什麼?喂!你別再胡來!」感覺到身上重量的簫和被壓得直喘氣。
炎顓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猶豫要不要一鼓作氣做到最後。
簫和張嘴咬他。
炎顓眼眸的顏色加深。
看到小炎眼眸色彩變化的簫和抖著嘴唇在心裡哀嚎一聲。這時的小炎他惹不起。好吧,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
「小炎,」三十歲的男人努力做出最可憐的樣子,對騎在他身上隨時隨地準備再次攻城肆虐的大男孩哀求道:
「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看哥哥我剛才已經侍候你那麼長時間,這裡荒郊野外又這麼冷,你先讓我進車裡好不好?我真的很冷啊。」說完還很應景地抖了一抖。咦?怎麼沒有春天應有的寒冷感?
說謊!粗燥厚實的手掌來回揉摸他的胸膛,麼指還不時按壓因為過度把玩而腫脹得鼓出胸膛的小肉粒。
簫哥哥臉色發青,努力擠出笑臉,繼續唉聲討好:「小炎,我那裡被你弄得好疼。好像破了,真的。」
炎顓的眼色有所變化。
簫和一看有門,硬是擠出一滴眼淚,又捧又誇又討饒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裡那麼長那麼粗、又那麼持久,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哥哥我吃不消你啊。你看你先讓我進車裡緩口氣,明晚……不,明早我再好好侍候你好不好?保證讓你爽。真的,我發誓!」
炎顓伸出手。
簫和下意識的頭往旁邊一閃,他以為得不到滿足的小炎又要動手揍他。不知是否閃避過急的緣故,左臂從上到下突起一陣肌肉顫抖。
手掌在簫和的左臂上落下,不輕不重地按了按。
簫和抖了一下,左臂肌肉接著就又出現一陣不能控制地顫動。
炎顓突然起身,一把抱起簫和往車子走去。
暗中撥出一口氣,苦著臉的簫老大心想自己大概是在劫難逃了。真是的,找什麼伴不好。偏偏招來這麼一個性欲旺盛到可怕又沒有憐惜心的暴力小鬼。
唉,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這個……簫和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臂,肌肉顫動還沒有停下。症狀似乎比以前嚴重了,為什麼?因為受到電擊的緣故?拜託,不要這麼快,再給我一些時間!
簫和把剛剛升起的對疾病、對死亡的恐懼強行壓下,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嘴裡嘀嘀咕咕個沒完:
「遲早一天被你小子搞死。這麼冷的天還在外面玩我,當我跟你一樣非人類啊!變態!」
看這人一副被施暴過後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