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
但春晚用自己和蘇湄超過10年的姦情保證:在那副墨鏡下,蘇湄絕對眼睛都笑眯上了。
其實,這副墨鏡被快遞送來的時候,蘇湄就激動的大半夜戴著它在客廳看電視,當時,春望已經忘記吐槽她這種行為本身了。因為有另一個偉大發現,不斷刺激著春晚的笑神經。
當時,春晚看見蘇湄帶著墨鏡是的樣子,只能想起中國近代史上以為偉大的命運多舛的音樂家:瞎子阿炳老師!
只是看著蘇湄對比著從網下列印出來的他家龍哥的照片,在鏡子面前不停臭美。面對這副殺傷力極強的——權志龍同款。
春晚一點吐槽的勇氣都沒有。而此時此刻,一曲結束,蘇湄搭弓撥絃,指尖流瀉出一連串熟悉的音符,竟然真的是《二泉映月》……
春晚彷彿中有種阿炳穿越,站在不遠處的即視感。那周身潮服幻化成一襲青衫。春晚明白,此刻自己已然是一條蛇精病……
很快,蘇湄又換了自家龍哥的不休之作《謊言》,粉絲沸騰了,隨著音樂開始哼唱,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好不快意。
春晚見這嘉年華狂歡的架勢,知道短時間是結束不了了。自己默默錢包,還有點錢,跳上一輛計程車,飛快逃離了這群已然瘋狂的人群。
蘇湄這一賣藝,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春晚在家吃了晚飯,洗了澡出來,就看見蘇湄不知什麼時候回的家,此時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數錢,粗略目測了一下,所獲頗豐。
春晚一邊揉著頭髮,一邊湊過去:“有多少?”
蘇湄頭也不抬,指頭飛轉,點錢的架勢儼然銀行櫃員的水準:“應該10萬多……”
“什麼?十萬?”春晚驚撥出聲,“這不科學!十萬……”
“韓元!”蘇湄是在受不了春晚這副超級做作的萌蠢樣,“能不裝二貨青年麼?”
春晚揉揉鼻頭:“這不是配合你麼……”見蘇湄一副完全不配合的消極狀態,春晚也只好結束這場自娛自樂的遊戲,正色道:“就算是韓元也很多了,如果你每天這麼一趟下來……你就是月薪過萬的大白領待遇啊……”
“你真當我們這些粉絲都腦殘麼?”
“難道不是麼?”
“啪——”蘇湄一把合上琴盒,憤怒地盯著春晚,但見春晚一副吊兒郎當,毫不在乎的死樣子,從那把零錢裡,抽出一千元拍到茶几上:“再見!”
看著蘇沒被自己惹炸毛的樣子,春晚少有的生出一絲勝利的感覺,衝著蘇湄回放的背影吼道:“還有分紅嘞……”
回應她的是蘇湄關門聲。30秒後,蘇湄把一張紙拍在放門上。緊閉的房門上,一張白紙靜靜地靠在房門上,白字黑字,有句話格外清晰地闖進春晚眼簾。
“尚春晚不得入內!”春晚對著房門一字一頓的唸完,爆發出一連串宛如銀鈴般刺耳的笑聲“呵呵呵呵呵呵呵(hēhēhēhēhěhēhě)!蘇蘇,你要不要這麼可愛啊?”
等到蘇湄傲嬌完,春晚才找到機會詢問那個困擾自己一晚上的問題。
“我說蘇蘇,你今天怎麼第二首曲子變成《二泉映月》了呢?”
蘇湄面容高深沉靜又莊重。
“莫不是你一時間良心發現,打算趁機弘揚我大中華博大精深的民樂?”春晚用難以置信的嗓音,略帶激動地情緒問道。
只見蘇湄眼神悠遠又飄渺,好像深情的凝望著祖國的方向,緩緩點點頭。
春晚一把抱住蘇湄,幾乎感動地涕泗橫流:“蘇蘇,原來我一直以來都誤會你了。我以為你就是喪心病狂的gd腦殘粉,沒想到,你還是有良知和理智的啊!”
蘇湄沒有理會春晚突然發作的間歇性蛇精病,沉聲道:“就是拉順手了!我媽喜歡這支曲子,只要看見我拉二胡,這曲子必須有!所以,我條件反射。第一首拉完沒太注意,一順手,就把阿炳大叔的名曲拉出來了……”
春晚的動作頓住了,表情嫌棄的看著蘇湄。
“為什麼,你這話說得,讓我有種自己身處廁所‘嗯嗯’的錯覺呢?”
蘇湄看了看春晚,用比她更嫌棄的表情說道:“因為,你庸俗……”
自由飛翔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蘇湄這種自由地穿梭在自己世界裡的人活得比較幸福。
這天春晚正抱著電腦,敷著面膜,百無聊奈的看著running ;man ;,還記得第一次看rm還是蘇湄那廝以友盡為籌碼要挾的,結果,只一期,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