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情感複雜的動物，那麼人群就是複雜動物的集合。
“！”多麼奇怪的情緒。
藝術跟科技真的不同，藝術有太多的不確定性，而科技，往往只追求一個向量的存在，但千萬不要認為那就是真理，也不要認為藝術是不靠譜的東西，真的。
肖特心裡有些失落地想……我愛你不後悔，也尊重故事結尾……這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馬永貞僵住了，慢慢地，慢慢地……他舉著手機的手無力地垂下，就像轟然倒塌的燈塔……頹然得無與倫比。
難道這就是故事的句點？
“不！燕子，不！難道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嗎？難道你能夠忽視掉我為你而付出的努力嗎？難道……”馬永貞像一隻垂死掙扎的螞蟻，在努力地試圖挪開壓在身上的大象。
“你不要再說啦！”燕子的聲音在聽筒裡傳來，“你給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那……你想要什麼？”馬永貞目瞪口呆，本能地反問著，連旁觀者都認為，他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女人絕望地說，“對不起……”
“你是不是進入摩西達達x了？你是不是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你是不是見異思遷啊……”馬永貞傷心欲絕地說，“就是一雙拖鞋，穿破了也不能說扔就扔啊，老天爺，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臥槽！好有爆發力！
馬永貞的聲音在麥克風的強力加持下直衝雲霄，天邊都驚起飛鳥……
第三百八十六章 藝高人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