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本就是想看看女絹的夫婿究竟是何方神聖,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娶走了她們家的女絹,沒想到甫入布莊,便覺一股凝重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布莊,哪有半點新婚的喜氣?一探問之下才發現,女絹的婚姻竟然維持不到十天,新郎就不見了
看著女絹鬱鬱寡歡的模樣可想而知,這當中定有相當曲折的故事。
女緞推了推織兒,“織兒,你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小姐她……”織兒看了看二小姐,見她仍是毫無反應,她訥訥的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得好。
“說啊!你怕什麼?我讓你靠,有事儘管說出來。”女緞拍著胸脯說著。
“這……”織兒眉心打了個死結,不是她不敢說,而是她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她壓根兒也不明白二小姐和姑爺之間究竟有著什麼問題,又何以會落到勞
“織兒,你就說吧,或許我們可以幫著出些主意啊!”女綾也說著。
“可……我真不知從何說起啊!”織兒苦著臉。
“怎麼會不知從何說起?”女緞皺起了臉,“那你先說說,二姑爺人呢?”
“二姑爺他……”
“他死了。”不待織兒開口,女絹就漠然的接道。
“死了!?”所有的人全一臉愕然,女絹不會命那麼硬吧?成親不到十天丈
夫就死了?但也沒見她穿喪服啊
“你少騙人了!”女緞啐道,哪有人咒自己的相公早死的
“他死了。”女絹重申:“讓我以一杯毒酒毒死的。”
話一說完,女絹便起身離去,不顧眾人闔不攏的張大了嘴。
“她……她……”女緞不可置信的望向大姐,張口結舌的說著:“二姐她……謀殺親夫?”
“哎!不是啦!二姑爺活得好好的!”織兒頓足興嘆,不明白二小姐幹嘛這麼說
“那你二姑爺現在人在哪兒呢?”女綾問著。
“二姑爺人在瀧滔幫,他是瀧滔幫的幫主,叫上官楚楓。”
“上官楚楓?”陸擎雲納悶的說著:“瀧滔幫的新任幫主應該是人稱”玉面書生“的楚楓啊,何時改姓上官了?”
“喂!你什麼時候變成包打聽了,怎麼什麼都知道?”女緞瞪了擎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