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到什麼是愛,也順便嚐點欺騙他老孃的苦頭
聽著織兒結結巴巴的在大門口說完二小姐交代的話,楚楓的臉色變了又變。
這該死的小妮子!存心氣死他。
聽著在旁圍觀者的竊竊私語,他反而揚起了笑臉,朗聲對織兒說:“還是娘子想得周到。既然她要將凌波布莊當成嫁妝給我,那我就是凌波布莊的主人了,在布莊內拜堂是再好也不過了。”
楚楓一說完,眾人又是一陣譁然。
凌波布莊易主,這真是值得嚼上十天半個月舌根的大訊息
想整倒我?有那麼容易嗎?楚楓得意的一笑,領著迎親隊伍,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凌波布莊。
女絹在織兒的攙扶下,娉娉嫋嫋的步入了花廳。
她已經知道她刁難楚楓的計策又再一次的宣告失敗,心中的不願和不服氣讓她決定採用乾孃的建議。
若即若離——她要讓他死心塌地的愛上她,她還要讓他嚐到愛之而不得的痛苦
因此她精心將自己打扮成一個最美的新娘,合身裁製、金線繡鳳的大紅喜袍,展現出她穠纖合度的身材,淡雅幽香的花露讓人於三尺之外便要為她的香氣而迷醉,除此之外,掩蓋在同樣繡金頭巾之下的,將會是她給他的另一個驚喜。
楚楓自讓女絹給惹惱了後,他始終都言不由衷的告訴自己,這場婚禮只是為自己解脫,順便懲罰女絹的不知好歹,但是當他見到他的新娘婀娜多姿的向他走來時,他心中卻是感到難以言喻的欣喜,彷彿他已經等待這一刻許久、許久了。
雖然沒有精心佈置的禮堂、沒有熱鬧祝賀的賓客,但楚楓喜上眉梢的神情,卻沒半點逃過坐在堂上暗喜的程如鳳眼底。
這小子,再嘴硬吧!苦頭還在後頭等著呢
喝過了媳婦茶,她急著將這對新人送入洞房,等著看場精采的大戲
這頭在歡喜辦喜事,那頭卻在愁苦謀對策。
瀧滔幫內幾位長老們聚在內廳,個個都是一臉的凝重。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朱長老跺足嘆氣。
白長老亦是一臉愁苦,“凌波布莊將由幫主接管,往後咱們還有什麼油水可撈?”
“沒有油水可撈倒還算是小事。”風長老沉聲說著。
“這還算小事?沒了這條財路,我如何能供得起我家中那八個姨太太的揮霍?”錢長老大驚小怪的嚷著。
“先顧好你自己的老命吧!”風長老瞪了錢長老一眼。在這幾位長老中,他最瞧不起錢長老,膽小、怕事又愛錢,要不是當年曾有恩於老幫主,他又如何能躋身於幫中長老的地位?但現在老幫主已逝,他還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當真是活膩了不成。
“風長老的意思是……”朱長老知道風長老是四位長老中思慮最為縝密的,他必定另有顧慮,才會認為斷了財路只是件小事。
“現下凌波布莊將由楚楓那小子接管,必定很快就能查出我們在帳上所動的手腳,屆時……諸位想想,他會如何對付我們?”
此話一出,其他長老們臉上莫不出現懼意,他們可是親眼見識過楚楓那不容小覷的功力,誰也不想變成下一張被四分五裂的黑檀木桌。
“風長老認為他會如何對付我們?”白長老緊張的問著。
風長老冷笑一聲:“輕則要我們吐出過去所納入私囊的金錢,然後逐出幫中;重則……按照幫中規定,貪贓叛幫者,處以泅水之刑。”
泅水之刑!幾位長老們想到臉色全部刷白。
瀧滔幫的幫規中,沒有一條是會傷人性命的,但這泅水之刑卻是瀧滔幫最為嚴殘的一種刑罰,因為它讓受刑者比死還痛苦。
受到泅水之刑的受刑者,將被沒頂置於江水中,在溺斃之前才被拉上來,如此連續九九次。它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讓受刑者承受九九次的滅頂瀕死經驗,過去受過這種刑罰的人,還沒有一個能撐到九九次,每個都在刑罰不到一半時就發瘋了。
“這怎麼辦?這怎麼辦?”錢長老急得肥膩的臉上不停的冒著汗。
風長老又瞪了錢長老一眼,輕蔑的眼中寫著:你也知道害怕了。
“那……我們是不是該避一避?”朱長老提出了逃跑的建議。
“避?避到哪兒去?”風長老輕哼一聲:“我們為瀧滔幫賣命了大半輩子,如今為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們甘心放棄得之不易的地位和利益?”
風長老對於楚楓極為不服,當初老幫主病重時,他本就是幫中繼任幫主的第一人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