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伯陽這會使勁集中精力,試圖聽到薛郎的動作,明明知道他在演練,可惜卻無法聽到丁點的動靜。
薛郎渾然不知道左伯陽的驚駭,沉浸在套路里不能自拔。
隨著不斷的練習,他徹底的將這套刀法熟練了,並在不斷的演練中,糾正了幾個小的瑕疵部分,讓刀法趨於完美。
訓練室裡,薛郎的身影漸漸模糊,動作越來越快,快的根本看不清形態,只有一抹虛影翻翻滾滾。
但即便這樣,依舊沒有一絲的風聲,要不是肉眼看到,任誰也不會想到這裡居然有人練功。
薛郎一遍遍的重複著,一遍遍的熟悉著。
此時,他還不知道,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閤眼了,沒有休息了,依舊精力旺盛,不斷的練習。
柳敗城那裡已經動工,估計明天池子就會鋪好瓷磚,水道完善,用過的水根據推演,將排到整個梅園的中心地下,一直聯通到地下河。
這樣,就不會因為屬性不全,但都達到極致而影響到這裡的陣法,又不會傷到普通人。
柳敗城知道薛郎幹嘛呢,所以,這些也不找他探討。
可飛鷹回來已經一整天了,但他卻始終沒見到薛郎。
他很想知道此行是不是需要寫總結報告,畢竟他現在主管特勤處,雖然是副的。
可是,他必須請示薛郎,他不能貿然說這事。
雖然沒見到石頭蛋,但此次行動的細節,按照規定是需要寫出經過和總結的。
雷鳴在他有點焦躁的情緒流露的一刻,沉穩的告訴他,這事必須請示薛郎,畢竟啊國那裡回來的晶體就沒上報。
飛鷹已經去了訓練室幾趟,但看到左伯陽連送飯的都用手勢拒絕靠近,他站在走廊盡頭,自然不能過去了,默默的返回。
薛郎在飛鷹第六趟來到訓練室附近的時候,終於收住了手,滿身鹼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