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想了想,來的這些人肯定都是習武之人,爺爺們不介意外傳這些,應該更喜歡這種交流,畢竟屬於同一世界的人。於是點頭說道:“行,我一會跟爺爺說說,他們應該不排斥跟你門內高手交流。”
柳敗城心裡大定,藏私,這是每一個門派必須的。讓老人交流,其實只是看看這事薛郎是不是為難。就算薛郎教了隊員游龍掌,那畢竟是武裝力量,不同於門派。
得到了肯定,柳敗城面色一正,說道:“薛郎,來的這些人政審以及部隊的薰陶都要由部隊來完成,他們雖然不散漫,卻並不代表很快就能適應軍人的生活,以及理解軍人的含義,和軍人應該肩負的責任,這點你看怎麼辦更好。”
薛郎琢磨了下理解了柳敗城的意思,說道:“這樣,不是下午就能全部到來嗎,那些只是來學游龍掌和水源功的在這學完就可以離去了,後備的,學完可以跟著進軍營,先一步感受軍旅生活,至於計劃參加考核的,就去山裡的訓練基地,那裡嚴苛,但絕沒有拐彎抹角的事情,而且我們沒有任何支援,卻沒說不讓用那個以我發起的訓練基地,看學的快慢,學完,就直接進軍營,這樣安排如何?”
柳敗城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安排有道理,不能進了軍營再傳授,不是誰都可以知道水源功的,游龍掌知道並不耽誤,在這傳授水源功,也能起到減少洩漏的作用。”
說完,話鋒一轉說道:“我的工作下午也交接了,在這之前,我認為有件事情必須解決。”
“說說。”
薛郎不介意他跟著,這可是個狗頭軍師。
柳敗城早有腹案,說道:“這次去復仇,你們雖然沒細說,不過我推測張明他們跟不上了,並沒有真正的參與到行動中,還是依蘭香的作用。”
見薛郎點頭,他證實了猜測,繼續說道:“對手如此強大,他們已經夠不上了,不突破氣勁小成,不再適合直面這種危險,但當務之急,是要讓你安心,不是半年後的結果,那不用擔心,是繼續完成最初的計劃,讓身後安穩,放開手腳去面對更大的挑戰。”
柳敗城的話讓薛郎眼睛虛了虛。
當初在查郎納河,他就做出了決定,不單單是鐵蠍傭兵團,所有的刺殺者,有組織的,幹掉他們總部,甚至連根拔起,找到殺手網最好,找不到,也要讓殺手知道,自己是不可觸碰的,雖然不是國家大佬,一樣會讓他們灰飛煙滅。
但張明他們這會已經被證明,他們真的不適合現在直面這種挑戰,白白犧牲性命而已。尤其忍殺中的黃忍,他們三個五個也不是對手。
看出薛郎在思考,柳敗城頓了下,打斷了薛郎的思索說道:“我認為,雖然張明他們需要儘快提升實力,但之前的計劃不能停止,否則,刺殺還會如跗骨之蛆,甚至波及到現在這些產業,就算轉讓了,那是明面,實際上還是你的,用來逼你露面。”
哼!
薛郎氣勢勃發,一股有若實質的殺氣瞬間瀰漫,暗哼一聲,虛著眼睛說道:“為了守護我身邊的一切,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說完,看向柳敗城問道:“先生,既然你提出來了,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不妨說說。”
柳敗城笑了笑說道:“張明他們需要提升實力,你我三人去完成計劃雖然不懼,卻不見得能每一擊都完美,人數限制,難以掌控全域性,難免會有漏網,所以,我才提議讓老爺子進行傳授,這邊挑選五個實力不比左伯陽差,比我高的,在張明他們訓練這段時間,我們完成之前的計劃,就算找不到殺手網總部,找不到掛單的,也要讓這個單沒人敢接!”
“好!”
薛郎氣勢一斂,說道:“就從忍殺開刀!”
他話音剛落,柳敗城卻搖了搖頭說道:“忍殺,根據在那的供詞來看,他們有軍方背景,我倒覺得留著可以給特勤處成立當獻禮,我估計考核裡應該有這一項,不會是單單拳腳啥的,又不是比武。
再說,繳獲的兩件連體防彈衣總要給研究部門時間,一旦我們襲擊忍殺總部分部,忍殺就會知道我們殺了黃忍,肯定會猜測到我們繳獲了他們的尖端避彈衣,要這樣一來,研究出來的破解方法豈不是有可能失效?”
有道理……
薛郎略一琢磨,點頭說道:“好,就這麼定了,還有幾十億米金的缺口,就從這些已經接單的組織下手,扔掉忍殺,讓忍殺以為那倆黃忍意外消失,暫時不會過度激烈,留給考核的時候練兵吧。”
他話音剛落,左伯陽笑道:“還缺口呢,你是沒算這次基地內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