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靶,最低的環數是86環,到了七十米到五十米這四個靶子,全部都是九十環。也就是說,九發,全部十環。
同海被震到了,就算自己,三十米突進,三個彈夾速射,也做不到槍聲如此穩定,準確率如此的高。
這要是打人,不說槍槍爆頭,起碼在突進中,三十二十的敵人是難以活命了。
回想到剛才螞蟻的動作,甚至有騰空翻滾的動作,就這,槍聲都沒斷,子彈都沒脫靶。
搞什麼……
同海真的被打擊到了。
他這會自信不再爆棚了,雖然不是那種沮喪崩潰,起碼知道自己真的是菜鳥了。人家不是拿出最強的跟自己比,剛才兩個對陣的,顯然不會是這裡的拔尖了。
張明見到效果出來了,遂大聲喊道:“列隊!”
其他隊員快速站整齊了,而同海也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抱著槍,卻不知道該站到什麼位置,但知道絕對不可能站到那個方陣裡。
張明走過去伸手拿過同海的槍,回手扔給隊員後說道:“菜鳥,你來是回爐的,挑戰我可以,等你過了回爐這一關的吧。”
“報告!我會挑戰你的!”
同海大聲回答道。
他從沒認輸過,並不是說他啊q精神有多強,而是鮮有讓他輸掉的,除了薛郎他無還手之力,還被控制住了以外,這些年,還沒有誰讓他有這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就算眼前這些人都比他強,他相信,用不多久,他就能趕上。
在同海被虐的時候,薛郎跟三個爺爺,以及大奎哥這些家人聚在了他自己的家裡。
見到三個爺爺精神狀態不錯,薛郎放心之餘,也多喝了幾杯,略帶醉意的去了軍營。
還沒到軍營,就聽到了熟悉的訓練聲音。
薛郎在營門口站住,愣了愣神。
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恍惚間,又回到了上一個自己穿軍裝的那個時候。
門口的哨兵目不斜視,沒人過來問薛郎,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穿著休閒裝,歲數不大的人是這裡的教官。
程衛國知道薛郎回來了,但沒有去打擾人一家人團聚。這會他正好在外面,老遠就看到了薛郎,遂走了過來。
擺手打斷哨兵敬禮的動作,走到距離薛郎十幾米的位置,在薛郎察覺到有人過來,收回心神,轉過頭來的一刻說道:“兄弟,滿面紅光可不適合進軍營。”
薛郎笑了笑,指了指門口說道:“程大哥,表跟我講規矩,我可不是兵,再說,我不還沒過黃線嗎?”
程衛國本來就是玩笑,一說拉倒,岔開話題問道:“我的人可到到齊了,什麼時間開始訓練?我可等了一夏天了,就為這,都沒回去述職。”
薛郎看了眼周圍沒剩下多少樹葉的山林說道:“第一場雪溫度還在二十度以上,山裡也還沒封凍,還達不到訓練要求,也沒有環境,還要等一個月左右,這一個月就篩選和適應,新專案訓練暫時不進行。”
“好吧……”
程衛國也知道自己著急了,這會根本做不了雪地訓練,不過他還是說道:“那也要儘快了,篩選,這些人已經是篩選過的了,二百人要留多少?”
薛郎笑了笑,看了眼程衛國說道:“程大哥,我們是訓練精英,不是學校,所以,十分之一的標準,其餘刷掉。”
“留二十人……”
程衛國有點接受不了。
這都是各部隊選上來的精英,幹嘛刷那麼狠?
薛郎也知道程衛國壓力很大,從去年冬天就開始為這個冬季野外生存被推了出來,一直到現在,這都一年了快,相信他到不是因為戰友都升遷了啥的,就是沒成績的過。
琢磨了下,說道:“要不先這樣程大哥,本來夏天訓練的十五人就是當教官培養的,不算精英,這樣,二十人的數量依舊不變,其他的不打回原部隊,留作種子訓練吧,跟這十五人一樣,回頭進入各部隊當教官,你也算有交代了。”
“這還差不多。”
程衛國樂了。
要不,他還真不好交代。這都是各部隊,甚至老領導塞來的,人當然是精英,絕對差不了,但為這200人名額,就差擠破腦袋了,你說讓誰的回去是個事?
雖然有淘汰選拔來擋著,但終究是讓這些部隊少了雪地野外生存這個一直在研究,但始終無法跟寒冷區域的國家相抗衡的專案人才。
薛郎沒管程衛國咋想,接著說道:“今天這會已經不早了,我來,就是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