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各種念頭的時候,薛郎夾著她卻沒有走進套間裡的臥室,而是拽過一把椅子,將她按進了椅子裡。
還要玩什麼花樣嗎?
夏梓憶並不是小學生,也並不單純,也不是沒經歷過男女之間的事情,大學裡也曾經處過物件,在現如今,結婚前允許性行為的大趨勢裡,她同樣不會免俗。
可讓她意外的是,薛郎居然沒有脫她衣服的動作,也沒有脫自己衣服的意思,就這麼抱著肩膀,用審視的眼神,靜靜的盯著她在看。
他到底要幹什麼?
夏梓憶沒有恐懼,只要不殺了自己,總有機會報仇!
薛郎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美女,怎麼看,也沒辦法將她跟狡猾兇殘,陰狠毒辣的死神重疊。
但,這個只能算是個人想法的想法,卻不會阻礙他理智的行動。
看了足足三四分鐘,在房間內詭異的沉寂中,薛郎慢慢的抽出藏在衣袖下的金針,沒有廢話,徑直走到夏梓憶面前,在她憤恨的目光裡,探手刺向她的身體。
這一刻,他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不會因為夏梓憶的美麗而放過她,也不會像審訊其他人一樣,讓非人的折磨有一個限度,他會加長時間,一舉摧垮這個惡人的意志。
雖然這樣會加速她死亡的速度,讓生命的週期大大縮短,從一個月,縮短到一兩個星期。
對於這種人,薛郎並不介意她早點投胎。
可就在他金針刺到夏梓憶身上的剎那,他猛地頓住。
夏梓憶看到薛郎動了,已經沒有一絲僥倖,看到他的手伸了過來,雖然眼球無法轉動,看不到他手具體伸向什麼位置,但知道自己不可能倖免了。
這一刻,她心裡吶喊著: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心裡吶喊著,夏梓憶卻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什麼變化。
雖然感知不到手腳,卻對肌膚的感覺還是存在,能夠感覺到肌膚外面的衣服,感覺到肌膚沒有暴露在空氣中的那種冰冷。
薛郎的手懸在半空,視線卻落在了她的手上。
下意識的動作,讓他停止了金針的刺下。
怎麼沒有戴戒指的痕跡?
薛郎遲疑了。
夏梓憶的兩隻手的手指都很平滑,沒有戴戒指的痕跡。沒戴戒指,這本身並不能說明什麼,但薛郎下意識的想到雪鳳她們的首飾原型。
如果這套首飾在夏梓憶手裡,她斷然不會不帶。
美麗的飾品對於女孩子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那套翡翠首飾太漂亮了,連他不懂首飾的人,也能觸動心絃。
遲疑了下,他一把抓住夏梓憶的手,迅速擼開袖管。
夏梓憶感覺到了,感覺到薛郎在脫她的衣服,這一刻,她真想閉上眼睛,不去看這個禽獸。
可她做不到。
薛郎擼開袖管,仔細觀看,又抄起另一隻手,同樣細看,卻沒有發現夏梓憶帶過手鐲的痕跡。
至於耳環,夏梓憶現在耳朵上就有一對很漂亮的白金耳環,鑲著碎鑽。
沒有看到手鐲帶過的細微痕跡,薛郎不敢斷定,因為翡翠也好,玉石也罷,手鐲在手腕上不見得就一定留下帶過的痕跡。
兩隻手沒看到手鐲,不敢斷定是不是真帶過,他顧不上別的了,一把撕開夏梓憶的衣領,定睛一看,夏梓憶雪白的脖頸下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
難道判斷錯誤?
薛郎瞳孔驟縮,隨之拽出耳麥喊道:“山貓,有人脫離視線了嗎?”
“沒有。”
張明回答的很乾脆。
車還在路上,司機都是隊員臨時客串,一車也不是一個人,不停車,誰也脫離不了視線。
在薛郎詢問的同時,感覺到脖子那裡冷氣灌入,夏梓憶徹底死心了。自己絕無倖免的可能了。
可她卻沒有聽到薛郎詢問張明的那句話,腦海裡雖然不是空白一片,卻自動忽略了外界的聲音。
這一刻,她突然想起一句經典:生活就像強姦,既然無法阻止,那就盡情享受吧!
在她放棄抵抗,準備逆來順受,然後找機會殺掉薛郎的一刻,薛郎卻站在那裡,仔細的回想,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敢放過。
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判斷錯了。
要知道,金針一旦刺下,就算八爺爺也只能多延續受針者幾個月的壽命,卻留不下必死的生命。
殺人,不是三十五十了,可那都是該殺,或者不殺對方自己就死的情況下殺死的,絕對沒有主觀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