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通,邊往樓上走邊問張明去逛街合適不。
張明已經接到命令當然不會說不行,只是說了,用車提前叫他們就行,會開車接送她們,需要的話可以等著。
他這麼一說,雪鳳放心了,知道薛郎離去應該不是那夥人沒肅清。
薛郎在這會已經靠近武警總院。
一路綠燈,都提前放行,讓他這一路除了超車,就沒有丁點阻礙,在雪鳳上樓的當口,就趕到了武警總院。
一下車就看到焦急的杜飛迎了過來。
薛郎先過去接過爺爺的藥箱,這才說道:“杜大哥,帶路,邊走邊說。”
杜飛也沒心思客套,也顧不上問他八爺爺是不是能解毒,聞言前面帶路,快速進入醫院。
八爺爺跟著薛郎,一直沒說話。外人看,這個穿著有點土氣的老頭其貌不揚,卻健步如飛,身體倒是很不錯。
到了病房門,薛郎擋住杜飛說道:“你別進去了杜大哥。”
杜飛知道恐怕這毒很兇險,遂站住腳步,指著病房說道:“就在裡面,接觸過的人在這兩個病房裡。”
薛郎點了點頭,剛要推門進去,八爺爺突然說道:“小杜啊,安排人蒸一鍋粘米,要用江米。越純越好。”
江米……
杜飛愣了下,不知道這要黏米飯幹嘛,要知道江米,就是用來弄粘豆包的,不是粘大米,很少有人用來大鍋蒸,除非弄粘糕。
但他也只是一愣,隨即點頭道,“好的。”
八爺爺這才抬腿邁進房間,示意薛郎關上房門。
薛郎也不知道八爺爺要江米幹嘛,但也沒問,遞過藥箱。
八爺爺沒接,而是上前一步,看了看躺在那裡的人的臉色,才頭不回的接過藥箱,又看了看那人裸露的胳膊,看到手腕處一個滲著液體的小針眼,一條黑線蔓延到胳膊肘以上,腋窩以下,反倒不著急了,淡定的放下藥箱。
薛郎也看到了那條黑線,細的跟縫衣服線一樣,彎彎曲曲,順著血管行進,卻極為清晰。
看到爺爺不著急,慢條斯理的開啟藥箱,薛郎也踏實了不少,知道眼前這個三十多的男人應該死不了了。
果然,八爺爺開啟藥箱,拿出一個不大的藥瓶說道:“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