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都百年了還特麼惦記復辟!
薛郎一邊審訊,一邊暗自咒罵。
這就是瘋子。
隨著金騰帶來的疑犯到位,更多的漏網之魚被揪出,滿大街都是閃爍的警燈,在快速抓捕。
抓捕過程中也遇到了抵抗,但都微乎其微,簡單的就被解決,甚至直接擊斃。
武警和特警這會都接到命令,開槍,主觀上只要目標鎖定,稍有反抗,無法快速制服的前提下,允許擊斃。
這麼做,是擔心這些匪徒手裡有炸藥,一旦喪心病狂,或者鋌而走險,那造成的危害是巨大的。
還好,不時響起零星的槍聲,抓捕就迅速結束。等好信的記者狗仔隊趕至,那裡已經拉上了警戒線,在做最後的取證。
不論記者如何想轍,他們也無法靠近事發現場。得到的回答依舊是一句,軍警聯合演習,演練城市內的快速打擊能力,和控制目標的能力。
隨著這些隱身都市的人被逮捕,更多的線索出現。
這些人都觀看了那些持槍反抗,有軍人味道的匪徒的審訊,一個個都嚇到尿褲子的程度,審訊的程序異常的順利。
薛郎並不是隨意就找個人進行殺雞,他憑藉前世看人的經驗,只要感覺兇惡的,估計手上有人命的,帶有軍人氣息,應該是境外僱傭兵的,都被當**來殺,讓那些知道這些人多有剛的傢伙嚇破了膽子。
這些人都受不了招供了,自己能挺住嗎?
答案顯然是不能。
於是,不單單是本市,外地也開始出現了比如保護傘,貪官一類的,讓這個組織涉及的方方面面被曝光在臺前。
各省在這一刻也進入了緊張時段,一個名單到位,就立刻抓捕,隨之審訊。
審訊力度當然不會有薛郎這麼快捷,或許需要幾天,或者更久,都不好說了。
但那些**多都是為這個死神組織做事,但不見得知道這個組織,所以,薛郎不會趕赴那些地方不說,金騰也不會讓薛郎去。
不斷的審訊中,薛郎始終無法找到那個被秋利銘稱之為死神的傢伙的蹤影。
總是觸控到了邊緣,被審訊的人就來了個統一口徑,沒見到那人真面目。
問其是不是有點娘,回答卻讓薛郎很意外,說話非常粗,很爺們,只是看不到正臉,從口型啥的也看不出特別之處,唯一相同的就一點,這人膚色很白皙,手指纖細。
隨著被審訊的人越來越少,薛郎有點焦急了。
找不到那個秋利銘嘴裡的死神,那麼,這次行動就不算圓滿。
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個讓自己感覺到威脅,又有點熟悉的人,那個應該是狙擊手的人。
這倆,才是薛郎最掛記的。一個是組織者,一個是有絕對暗殺能力的人。
這裡人不落網,他還會一直緊張,不能鬆口氣。
隨著一個個人的招供,薛郎的心漸漸發沉。
死神,知道的不下十個,卻都是一樣,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清一色帽簷丫的相當低,有時長鬍子,有時臉部光潔,讓薛郎根本無法在腦海裡勾勒出這傢伙完整的拼圖。
至於那個狙擊高手,或者說殺手,更沒人知道了。
當礦區那裡最後一個人審訊結束,薛郎坐在那裡沉悶不語。
這會,杜飛和金騰才走進房間,金騰看著悶聲不響的薛郎問道:“你始終問那個死神的資訊,難道這些人裡沒有他?”
薛郎點了點頭說道:“一會你就能看到當時的監控了,資訊已經在整理,很快就會發來。當初,秋利銘就是去見這個人,而他也是聽命這人行事的,甚至連松江大廈地下藏有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知道施工和通道,卻在建好後從沒進入過。”
金騰聞言也沉悶了。
審訊的資訊裡,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就是他們有了鈾以後,就開始著手準備研究原子彈,但缺少相關專家,已經去請了。
要是這個有可能是頭目的傢伙不落網,那他還會組織起這樣的組織。
想想對方在眼皮子底下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金騰就感覺到後怕。
這會雖然不如剛解放那會,全民皆兵,潛伏極為困難,但也不是安全部門完全不作為。而是這夥人做的的確隱秘,用正當的生意,規矩的納稅,掩蓋了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看來真的有漏網之魚了……
杜飛和金騰對視了一眼,都知道,現在並不是什麼大捷,戰鬥依舊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