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裡一聽立時重視起來。安石集團可是松江省知名企業,安士衝更是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一旦出現紕漏,那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重案組快速出動,趕往了事發現場,一邊整理110出警得到的基本資訊,一邊調取了車庫內和周邊的所有監控。
杜飛,在這一刻也得到了彙報。
一聽安士衝可能被綁架了,四個保鏢被打暈車旁,立時大驚,下令全力偵破,不得打草驚蛇的同時,腦海裡念頭一閃,抓起手機就撥了出去。
薛郎此時正跟松江米業的副總經理夏梓憶,在松江有名的一家義大利餐館用餐,吃的是地道的義大利西餐。
看到桌子上的手機亮了,薛郎歉意的示意了下,夏梓憶微笑著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沒有說話。
薛郎拿起手機離開座位,一邊接通一邊問道:“嘛事大哥?”
杜飛沒回答,而是直接問道:“你在哪?”
薛郎的腳步頓了下,略有點緊張的問道:“跟松江米業的夏總吃法國西餐呢,怎麼了?”
杜飛直截了當的問道:“安士衝被綁架了,跟你有關沒有?”
“安士衝被綁架?”
薛郎吃驚不小,話衝出口立時意識到不妥,歉意的衝夏梓憶點了下頭,捂住手機快速離去,邊走邊說道:“這事你別找我,我又不是土匪,剛拿了人家十億,怎麼可能那麼貪心?”
杜飛只是直覺的念頭一閃,認為能打暈安士衝四個曾經是特戰旅的,無限接近特種兵突擊隊員的復員兵,輕易帶走安士衝的只有薛郎能做到,問完,薛郎回答的一刻,也覺的不妥。
不說薛郎是不是恰巧安排不在場的證據,就說他根本沒必要綁架安士衝。
洩憤?勒索?都犯不著。而且他也算體制內的人了,是獵狐裡的成員了,這是犯罪,以他的沉穩應該不會胡來。
念頭閃動間,杜飛跟著說道:“跟你沒關係就好,這些天哪也別去,可能需要你幫忙。”
薛郎站在一處角落的位置說道:“大哥,這可不是我分內的事,你找也是找我訓練的那幾個人,別想著給我安排任務。”
“臥槽!反了你了!叫你你敢不來個試試?”
杜飛喊了聲,隨即說道:“對方身手了得,你那幾個兵不見得行,你要捨得他們送死,我沒意見。”
“這樣啊……”
薛郎沉吟了下,說道:“到時候再看,我先陪美女吃完飯,要花好幾千呢,好貴的,lang費了可惜。”
“看你個土鱉樣!你特麼的都土豪……”
杜飛的話還沒說完,薛郎邊往回走邊打斷了說道:“行,先這樣,我吃完午飯去你那。”說著,絲毫沒給面子,直接掛了電話。
“臥槽!敢掛我電話!”
聽到電話裡的忙音,杜飛被氣到了,可也沒太在意,抓起步話機向門外走去。
這麼大案子,他必須親自督陣。
薛郎回到座位,歉意的對夏梓憶笑了笑。
夏梓憶面色如常,沒有問,喝了口紅酒說道:“薛廠長,之前我的提議您以為如何?”
薛郎笑了笑,舉杯示意了下說道:“夏總說我去了可以坐你的位置,這不妥,我怎麼能鳩佔鵲巢呢?”
不等夏梓憶說話,接著說道:“不過我倒是有另一個想法。”
夏梓憶微笑著說道:“您說。”
薛郎插起塊牛排,看著夏梓憶說道:“將來,我收購了松江集團,夏總可以轉正,摘掉副帽子,您以為如何?”
“哈!這是個不錯的想法,我很期待,薛廠長可要努力喔!”
夏梓憶笑的花枝亂顫,只當做面前這個男人一句找面子的場面話,並不會當真。
倆人邊吃邊聊,雖然機鋒相對,可都很有涵養,一頓飯也吃的很是“愉快”。
不過,夏梓憶顯然不可能達到預期的目的了。這個比自己還小几歲的男人根本沒打算賣掉現在的米業。
薛郎這裡美女作陪,吃著地道的義大利美食,杜飛那裡卻遇到了麻煩。
送到醫院的四個保鏢醒來後就要離開醫院,被制止後,都一個說法,那就是不知道怎麼就暈倒了,他們也只是去海鮮城吃飯,卻並沒有跟安士衝在一起,是私下的午餐而已。
杜飛趕到醫院,看著眼前見過的保鏢,平心靜氣的問道:“那你們的安總去哪了?”
保鏢搖了搖頭說道:“杜局,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只是個司機,老總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