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拗不過夢子寒,兩個丫頭應允:“是!”
見兩個小丫頭出了門,夢子寒立刻走到彩雲面前:“把頭抬起來。”
彩雲慢慢抬起頭,那臉色讓夢子寒看了不住揪心。三天的不吃不喝感覺已經去掉了她半條命,面黃肌瘦,眼中也沒了神采。自己在外好吃好喝好住的,可彩雲卻為了她飽受折磨,如今還要來伺候她。
夢子寒把彩雲緊緊抱住滿心的歉意:“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責罰。”
彩雲卻淡淡地說道:“奴婢替主子受罰是應該的,就算死也不足為惜!”
夢子寒放開彩雲看著她問道:“你是不是在怪我?”她聽出了彩雲說話的不一樣,今日顯得格外客套,也格外陌生,到底怎麼了?
痛苦地起身拾起衣服穿上身,看到滿地的狼藉,嘴裡不斷咒罵著慕軒宸:“這個畜生,就這樣把我的便宜給佔盡了,還說什麼做他的王妃?我呸!到時候他妻妾成群,我豈不是連站都沒地方站?古來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下好了,什麼都沒了!畜生!畜生!你就是個畜生!!”
衣服穿到一半,夢子寒想想不對,不能白白被他吃幹抹淨了,於是自言自語道:“報警!不對,上衙門!”可回頭一想,又把頭垂了下來,“這世上有哪個人敢得罪權貴的?更何況還是一個王爺!要是真敢,那只有三個可能:不是傻子就是活膩了,要不就是包青天再世。”
正當夢子寒發表著悲催的言論時,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夢姑娘,奴婢是彩雲。”
“彩雲?進來!”夢子寒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生怕彩雲看出端倪來,可是這古代的衣服怎麼穿都穿不好,只能放棄了。得了!破罐子破摔吧!穿著抹胸和一件白色紗衣的夢子寒垂頭喪氣地自我安慰。
彩雲應聲低頭進入,手中準備著洗漱的東西,身後還跟著兩個小丫頭。夢子寒暗想:莫非自己在這宸王府的地位升級了?一個彩雲不夠,還要多兩個丫頭來伺候?
“夢姑娘早!”彩雲對夢子寒福了福身子。而兩個小丫頭也跟著彩雲行禮,原來這兩個丫頭是專門負責打掃的。真是可惜了這青春年華,在這王府居然充當清潔工了。夢子寒回想當初像她們這個年齡的時候,還無憂無慮地上著學,踢著毽子,跳著橡皮筋呢!
彩雲沒有看夢子寒,只是低頭做著自己的事情,把洗漱的東西弄好後恭恭敬敬地將洗臉巾遞給夢子寒說道:“夢姑娘請。”說完便站在那裡不再說話了。
而兩個丫頭行完禮後便開始收拾著屋子。
夢子寒接過洗臉巾看了看這房間,一塵不染的,不知道有什麼可收拾的,而且也不喜歡有外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於是說道:“我想沐浴,你們去幫我準備一下,這裡不用你們打掃了。”隨手將洗臉巾扔到了臉盆裡。
“夢姑娘,爺說了,若是夢姑娘想洗浴的話就移步‘淨蓮池’。”其中一個綠衣丫頭回道。
“淨蓮池?”一聽到這三個字,夢子寒就全身起雞皮疙瘩。急忙推脫,“我不去!你們快去給我準備熱水!”
實在拗不過夢子寒,兩個丫頭應允:“是!”
見兩個小丫頭出了門,夢子寒立刻走到彩雲面前:“把頭抬起來。”
彩雲慢慢抬起頭,那臉色讓夢子寒看了不住揪心。三天的不吃不喝感覺已經去掉了她半條命,面黃肌瘦,眼中也沒了神采。自己在外好吃好喝好住的,可彩雲卻為了她飽受折磨,如今還要來伺候她。
夢子寒把彩雲緊緊抱住滿心的歉意:“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責罰。”
彩雲卻淡淡地說道:“奴婢替主子受罰是應該的,就算死也不足為惜!”
夢子寒放開彩雲看著她問道:“你是不是在怪我?”她聽出了彩雲說話的不一樣,今日顯得格外客套,也格外陌生,到底怎麼了?
痛苦地起身拾起衣服穿上身,看到滿地的狼藉,嘴裡不斷咒罵著慕軒宸:“這個畜生,就這樣把我的便宜給佔盡了,還說什麼做他的王妃?我呸!到時候他妻妾成群,我豈不是連站都沒地方站?古來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下好了,什麼都沒了!畜生!畜生!你就是個畜生!!”
衣服穿到一半,夢子寒想想不對,不能白白被他吃幹抹淨了,於是自言自語道:“報警!不對,上衙門!”可回頭一想,又把頭垂了下來,“這世上有哪個人敢得罪權貴的?更何況還是一個王爺!要是真敢,那只有三個可能:不是傻子就是活膩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