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最後一刻,人的想法自然也會變化,他甚至止不住的有一種衝動的慾望。
幽暗中,遊鷹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癢癢的,少女的青絲,溫婉、柔軟、順滑,帶著淡淡的髮香,讓他忍不住想要用鼻子貼上去呼吸一口。
少女背跟著車輛的晃動,一下下的輕輕撞擊在遊鷹的胸前,每一下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少女那種特別的柔軟,挺直白皙的粉頸有著少女的芳香。
車行在雨中,象航行在蒼茫大海中的一條船,有些顛簸,速度也很快,經常轉彎時會有一個甩尾的動作,這讓少女會有些坐不穩,遊鷹的手條件反射的去扶。
少女穿著女生的格子短裙,來回折騰一陣,裙子早就掀了起來,遊鷹的手去扶她,每次都可以觸控到少女的白嫩大腿和臀部,柔軟又極有彈性,還有著少女特有的鮮嫩和純潔。
一次,又一次。終於有一次!遊鷹的手扶上去,就再也沒有離開。而是跟著晃盪的汽車在來回磨蹭,悄悄的感受著少女聖潔的乾淨的從來無人享受過的腿和臀。
車裡依然是那樣無聲,除了嘩嘩的雨聲就是少女的媽媽發出的均勻鼾聲,司機眼睛目不斜視的看著路,兩邊花蠍和烈虎彷彿也睡著了,遊鷹覺得自己一下就不能控制身體某處的抬頭。
幾下顛簸以後,少女覺得坐的下邊有些擱人,還越來越擱人,想要回頭讓這個叔叔把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一回頭,卻發現,後邊的叔叔呼吸急促,眼睛裡發射著每個女人都自然明白的火焰。
少女象受驚的小鹿,趕緊轉回頭,突然明白了擱著自己的是什麼,這一明白,頓時聽見心跳砰砰地加快了好幾倍,粉嫩的小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這東西她聽說過,也想象過,可是卻是第一次感受,原來是這樣,這樣的羞人。
遊鷹發現少女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更加難以忍受自己的衝動,他只覺得自己撥出來的氣都是火一樣的燙,壓力鍋裡噴出的汽一樣的熱。可是他絕對會忍下去,他到死都不會背叛自己愛的人,更不會獸性大發,去強暴一個高中女生,可愛又如此單純。
“唉!”突然響起一聲顯得蒼老地嘆息,“你就是這麼看不開。”烈虎突然開口說話了,他的語氣帶著惋惜和悲哀,他的話就象是規勸又象是責備,“就象這回的事情,你何必呢,原則就真的比命重要嘛?”
“呼!”坐在另一側的花蠍也突然睜開了眼,重重的吐出了一口鬱氣,“遊鷹,看在你在北非救過我,我就幫幫你吧。”
花蠍說完,手中一動,就好象是變魔術一樣,手中一下就多出了一個小瓶,紫色的,很小,比唇膏要小几圈,花蠍用細白的小手扳開了瓶蓋,發出一聲清脆的“嘣”。
“不要!”遊鷹拒絕、躲閃、逃避著。那花蠍遞來的紫色小瓶,他覺得就象看見恐怖的毒藥一樣,“花蠍,不要。”遊鷹已經是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了。
司機從烈虎說話就開始關注著後邊的幾個人,聽見了花蠍的話,他更是不敢管這些人的事,這個時候,傻子都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是可以隨時不眨眼取走自己性命的人。
“叔叔不要,就別逼他了。”還不知道害怕的少女忍不住說了一句。
“哈哈,遊鷹你還真有魅力。”花蠍笑著把小瓶就要伸到遊鷹鼻子下,這裡邊裝的是一種組織特別提煉的催情藥,不管男女都有效,效果強烈而迅速,就算你意志再堅定的貞女,聞吸以後也會無法控制的成為一個蕩女。
“算了。”烈戶突然一伸手,捉住了花蠍的手,“別這樣,你這樣不是幫他,士可殺不可辱,想當年我們一起戰鬥在北非,可以算是超越生死的交情,既然他選擇是這樣,我們這些朋友不能讓他帶著遺憾,或許從容赴死才是真的讓他爽快。”
遊鷹感謝的看了看烈虎,“謝謝!”
“唉……”花蠍慘然搖搖頭把小瓶子又收了起來,又勸道:“教授親自來了,就在前邊,如果你現在後悔還有機會,最後一次機會,鷹,你就抓住這次機會吧!”
“謝謝!”遊鷹淡淡的笑著,他雖然感謝戰友們對他的友情,但是,“你們都別勸了,人各有志。”
“唉……”花蠍長嘆了一聲,對著烈虎使了一個眼色。
黑暗中突然閃起了刀光,烈虎的手中瞬間就多出了一把尖刀,刀鋒雪亮、又尖又長、刃窄而利。
少女嚇的一哆嗦,不知道那是什麼,開車的司機師傅是個軍迷,他知道,那是軍刺,還是一種很特殊的,可能是特工專用的軍刺。
“司機師傅準備停車喲。”花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