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聽湯若望提過”就帶了過去。

福全是好孩子,向來對我的話照單全收的。

只有常寧這小子被我慣壞了,非跟我較勁,不肯承認地球是圓的,偏說是方的,還鄭鄭有詞:“從來只聽人說這個”地方”,那個”地方”,沒聽說過”地圓”一說。”

氣得我揪著他的臉頰問:“那麼,現在你告訴我,你這東西,哪邊是東,哪邊是西?”

常寧揉著臉,嘟囔:“我不是東西。”

大家鬨笑,我又踹他一腳,“你還知道自己不是個東西?”

常寧改揉腿,“皇祖母的腳是什麼做的?踢得人熱辣辣的疼。”

我白他一眼,“姜做的。”

常寧問,“此話怎講?”

我一本正經告訴他:“沒聽過薑是老的辣麼?”

玄燁邊笑邊說:“皇祖母哪裡老了,朕看好些年輕人都比皇祖母來得沉悶。”

福全也說:“就是,皇祖母說話行事,還很顯年輕。”

我故作怒色,“你們是說我為老不尊嘍?”

他們早習慣了我的風格,常寧死皮賴臉湊過來,說:“哪裡,皇祖母是老婦常發少年狂。”

我又捶打他,“你這壞小子,你還真是書”生”啊,蘇東坡好好一句讓你念成這樣。”

玄燁在一旁乘機訓弟:“是啊,常寧,你也該好好唸書,作個棟樑之才,為國家效力,不要整天遊手好閒的。”

常寧嘿嘿一笑,“可皇祖母說知道的東西少,可以無知者無畏,知道多了,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還說要讓我作個禍害,好活一千年。”

玄燁和福全都把責難的目光投向我。玄燁是怪我教壞幼弟;而福全則帶一絲委屈:為什麼沒告訴我這些,害我現在這麼累?

我尷尬一笑,“這個,他小嘛。再說有誰的心是長在正中間的?”

待玄燁他們告退後,我獨留下常寧,活動著手關節嘿嘿冷笑,“敢出賣我?今天我非把你揍成圓的,叫你作個名副其實的壞蛋!”

當然,我沒真的把他變成圓的,那小子欺負我腿腳慢,撒丫子跑了。我便把他的妻妾召進宮來,策劃他家後院起火,不久他家的女權運動如火如荼展開。

孤枕難眠了幾天後,常寧來跟我求饒:“皇祖母,您饒了我吧。”

我沒接話茬,轉問他:“你倒立時為什麼會臉紅?”

常寧不解我何有此問,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因為血都湧到頭上了。”

我又問他:“那你正立時為什麼腳不紅?”

常寧搖頭:“兒臣不知,請皇祖母示下。”

我以孺子不可教的眼神看著他:“因為那裡不是空的。”

常寧奴顏婢膝地直作揖,“是,是,是,兒臣不該得罪皇祖母。還請皇祖母憐惜我是個無腦人,不要再給她們撐腰了。”

我看他知錯能改,就放柔了神色,“記好了,你這孫猴子是翻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常寧點頭如搗蒜:“是,兒臣再不敢拂老佛爺您的意了。”

這就是”老佛爺”之說的由來。

後來,我把孫媳們召來,用”家和萬事興”勸誡了一番,常寧才又有了溫香軟玉在抱。

又一天,一家人閒坐閒聊,聊到家事,玄燁他們言談之間對女性頗有歧視之意。

我心生不悅,雖然我容忍他們娶好多老婆,那也只是因為他們是我養大的,我偏心而已,要換成是我丈夫、女婿之輩,早一腳踹斷他們的子孫根了。對封建社會輕視女性的現象我還是很憤慨的。

所以我在一旁冷笑:“沒有女人,帝王將相從何而出?而且你們推崇的孔子就是女的。”

常寧大笑,“皇祖母您糊塗啦?孔子明明是男人嘛。”

我斜睨他一眼說:“是嗎?那為什麼論語裡說”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賈(嫁)者也”,他不是女人為什麼會待嫁?”

玄燁他們張口結舌。

我再接再厲:“便是老子,也是女人,道德經有言”吾有大患,為吾有身”,這明明是說他有孕了嘛,不是女人怎會害喜?”

玄燁他們已成木雕像。

我還有壓軸戲:“我佛如來他也是女人,《金剛經》上說他”敷(夫)坐而(兒)坐”,索性連丈夫、孩子都有了,還不是女人?”

玄燁他們的木雕像崩裂成碎塊……

以後再沒人敢在我面前說女人的不是了。

有一天,常寧突發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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