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的印、樞密院的令,還有兵部的符文,那就是手續齊全了,李君羨他們拿著這些印信調令下去,有人敢不聽令,確實可以軍法從事。
至於更下面的小軍官小兵,他們連線觸調令查驗的資格都沒有,上級叫他們去哪他們就得去哪。
侍衛親軍有四個軍,共八萬人。全都駐守在京城和邊上,要控制京城,這支兵馬必須先掌握到。
好在秦瓊、李君羨等在軍中威信很高,許多中級軍官,也都是他們的老部下。
得了令,幾個人雖然震驚萬分,可這時沒有誰打退堂鼓。
立即出了秦瓊公房,然後到外面去選將去了。
要控制一萬人,他們還得挑一些中高階將領下去帶兵,否則,如何將一個個的營頭調起來。
他們到了外面,都選了與自己關係較好的將校。
等他們選好人,秦瓊與他們談了幾句話,然後讓他們走了。
他自己留了下來,讓自己的家丁把北衙給封鎖起來,沒有他的命令,其它將校誰也不得離開。
中軍大都督郭孝恪也立即馳出城外,他的大都督府雖在襄陽,但他的兵並不只駐於襄陽。中軍大都督府是樞密院的下派機構,與三衙不同,三衙是統兵機構,五軍府卻是個調兵機構。
駐京畿的兵是天子近衛六軍的一部分,這些兵歸屬於北衙,現在郭孝恪也拿著樞密院的調令、兵部的兵符,內閣蓋印的軍官任命,急急往京郊軍營跑。
有這些,足夠他調動近衛軍了。
張超坐鎮內閣。
不斷的發出一道道命令。
王承恩先去了張府,結果張超卻不在府上。
好不容易才知道張超在內閣,他急急忙忙的跑過來。
一路上,王承恩已經敏銳的感覺到京城的氣氛有些不太一樣了,在內閣衙門門口,他發現了警衛增加了許多,不是普通計程車兵,而是一些很彪悍的人。
一看就知道是些精銳老兵。
“王承恩拜見太師。”
“王公公怎麼來了?”張超起身迎接王承恩。
王承恩卻不肯坐,笑著站著,身子微躬。
“說吧,王公公找某有何事?”
“陛下派某來請太師入宮,說是要商議下憲政具體事宜。”
張超看著王承恩呵呵一笑,“事情只怕沒這麼簡單吧?”
王承恩看著張超的眼神,心裡一虛。
“王公公,別客氣,坐。”張超回到坐位,“當初護法之戰,關鍵的時候,二次玄武門之變,那一次,王公公可是出力不小啊!”
“只是略盡微薄之力。”
“王公公,你是個聰明人,應當知道眼下形勢很特殊。你若是知道些什麼,不如都告訴我,我肯定會記下這個人情的。”
王承恩感覺手心裡有汗。
心裡猶豫了一會,最終他道,“此刻長孫相國還有高士廉、楊恭仁、宇文士及等都在甘露殿。”
“商量何事?”
“商量如何對付太師。”
王承恩不再猶豫,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多謝王公公,這份人情很珍貴,我記下了。”
王承恩看著張超,“太師不趕緊做應對之策嗎?”
“我早已開始應對了。”
“那我該如何回覆陛下?”
“你就跟陛下說,我已經出城了。關於憲政之事,我明日打算邀請陛下至議會商議憲政事宜。”
“就這樣?太師,陛下和長孫相國他們可是謀劃著要除掉你,現在就動手。”
“我知道,很感謝你給他報信。”
王承恩看著張超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也有些迷惑不解。
張超哪來的自信?再一想到外面的老兵,他一下子心中震駭,難道皇帝動手已經晚了?
他不由的慶幸自己剛才做的決定,幸虧他認定張超的勝算更大。
薛禮沒有等到二十個營頭的兵集合完,只集結了六個營三千兵,他就直接先行一步,留下一群將校等候後續後馬集結,然後自己帶著三千人匆匆趕往京城。
騎兵賓士在京外大道上,路上商旅行人紛紛躲避。
“這些兵著急忙慌的這是幹什麼?”
“好像是往京城去的?”
“發生什麼要事了嗎?”
“聽說張太師回京了。”
“還聽完張老郡王去世了。”
“跟這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