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還想幫著拿飯呢,結果李承乾不樂意了。
“莫非王使君覺得孤連兩碗飯也拿不了?覺得孤是那種需要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毫無動手能力之人?”
這話說的有點重,王刺史臉都白了,這種話他哪敢說啊。
“臣萬萬不敢,也絕不敢如此想。”
“那既然如此,王使君也不需要過份對孤客氣了。”
飯端過去,李超隨意接過,連聲謝都沒有,而太子也很自然,太子和李相國之間的這份關係,讓王刺史看的是萬分羨慕啊。
李超招呼王刺史一起吃飯,可他卻不肯。
於是李超也不理會他了,招呼著自己的弟子,還有程處默幾個,一群人圍成一圈,或蹲或站或坐,都沒有尊卑貴賤。
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桂花香味,聽著鳥叫,著著水流聲,還有遠處百姓們捕魚曬魚勞作時的聲音,那種怡然自得,輕鬆悠閒,是王刺史無法體味到的。
雖然不是什麼野豬、野雞吊鍋,材料也較少,可大家還是吃的很高興。
“其實王刺史你也不必見外的,這裡又不是公堂之下,你隨便坐吧。”
“我站著就好。”王刺史年紀一大把,頭髮半白,五十多歲的人了,卻還恪守著許多規矩。這樣的官員,李超喜歡也不喜歡。喜歡的是他們講規矩,不喜歡的地方,也正是他們太講規矩,過於墨守成規,甚至做事情,完全靠著上面的吩咐,自己不會去想著開創,只是聽命令。
“聽說王使君年初病過一場,現在身體不知道好些了沒,要多注意休養,莫要過份勞累傷了身體,你還正年輕呢。”
“身體倒還好,多謝相國關心了,只不過年紀大了,已經過知天命的年紀,快花甲了。”
“五十來歲,這不是正當年是什麼。”李超夾了一塊魚,熱乎的魚塊沒有腥味,還很滑嫩,幾口吃掉,把骨頭吐出。李超繼續道,“現在的旱情越來越嚴重,我也可以跟你透露一些,朝廷現在掌握的情況是今年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