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飯店餐館,幾乎都關門了。
這感覺,就好像到了後世的**時一樣,不關門也不行,他們買不到糧食了。現在都憑糧本糧票買糧,官府不給這些餐飲行業們營業的定量,靠他們自己的那點口糧,怎麼做生意?
現在每地只剩下了極少的幾座飯店,還都要取得特別營業證的,到這些店裡吃飯,一樣只能用糧票。這還是為了照顧那些出門在外的人,必須是外地人才能到飯店吃飯,還得要路引過所,你是個本地人,你有糧票都沒資格下館子。
大量的黑戶也浮出了水面。
在這個走哪都得糧本糧票的時候,黑戶就意味著你有錢也買不到糧食了,雖然也還有黑市。那些地主土豪們手裡,還有不少的糧食,但官府是禁止黑糧市場的。一經發現,不但要沒收,還要處罰,不罰錢,只罰糧。
你敢賣一石,官府就敢罰你十石,罰到你再不敢偷賣為止。
多少黑戶都不是什麼大戶土豪,許多人只是佃戶,災荒一開始,地裡絕收,家裡的存糧接不上,而主家這個時候也不敢給他們糧,敢給,發現就要重罰。
黑戶們被迫冒頭,到官府來登記,只有登記了才能買的到糧、領的到救濟糧。
對於這些黑戶,尤其是那些沒有什麼錢財的黑戶,李超對他們的處理辦法就是送去邊疆。為他們準備一些蝗蟲餅子,然後湊齊一批就送一批。
送走一些,糧食缺口也就少了點。與其費心想辦法從各地運糧到災區,不如直接把人從災區送到有糧的地方去。
邊疆雖然偏僻,但卻不會缺糧,哪怕耕地開墾不足,還能放牧打獵呢,還能跟遊牧部族交易呢。
哪怕背口鍋過去,都能跟牧民換回好幾只羊。
一切似乎進展的很順利,可李超卻沒敢大意,他知道自己現在其實就是在薄冰上行走。
有時候,擔心什麼就真的會來什麼。
當各地不斷的上報捕蝗豐收的時候,一騎快馬卻飛奔進襄陽城。
“房州急報!當地豪強孫氏